老牛緊隨秦南，步步深入。
但很快，秦南就發現不尋常。
“皇甫前輩曾經來過這裡。”秦南停下腳步說道。
空氣中瀰漫著劍意，殺戮無雙，能斬出這樣一劍的除了皇甫天降，秦南想不到第二個。
“鬼姥陳那老傢伙也來過這裡，不過應該是兩年前的事情了，氣息已經很淡薄。”老牛說道。
秦南點點頭，老牛說的不錯。這一點在牧場之中天道化身已經說過。
至於現在皇甫天降和鬼姥陳到底身在何處，還是一個未知。
“如果千姐說的不錯的話，那這裡應該是兩人出現的最後地方，說不定可以找到一些蛛絲馬跡。”秦南說道。
這些年，秦南經歷破滅重生，經歷生離死別，心態也有很大變化。改變一個人的永遠不是別人說什麼，而是他經歷了什麼。
“你確定要涉足其中？那位不是說了嗎？你不配！”老牛毫不顧忌的說出來，眼中帶着幾分嘲諷。
但，更多是擔憂。
老牛也怕了。
當年一戰對他來說影響也很大，他不想看到秦南再度陷入危機之中。
“她只是太高傲而已。或許是不想我有危險。但有些事情，我不想跟上次一樣，到最後連選擇的權利都沒有。”秦南說道。
老牛沉默下來。
他清楚，秦南才是承受最多的那一個。
“先看看，如果真的有痕迹，自然不能放過。”老牛沒有說更多打擊秦南的話，他看的出來，秦南態度很堅定。
繼續深入，場中也變得幽暗下來。
熟悉的感覺和畫面再度呈現在兩人面前。
“果然，裡面的傢伙快要突破出來了。”老牛眼中冒着精光。
當初可是因為這傢伙，讓他倒霉一段時間，老牛記憶深刻，現在也不敢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