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步上前，分別在每一個洞口邊緣伸了伸手，嘴裡喃喃自語，似乎是在尋找了什麼。
“小南子，有人在暗中布局。這裡被人改動過，若是選不對，我們有可能會死在這裡。”
老牛望向秦南，眼眸里掠過一絲不忍與愧疚。
他已經探明，這些洞口邊緣被人以大法術籠罩了天機，禁制任何人用神念探查，根本辨別不出任何一點不同。
簡言之，他們只能靠運氣進行選擇。
“老牛，不用擔心，你我勠力同心，一定可以走出來。實在不行，你我就永久躲在不死空間內部，一直修鍊到聖尊境再出來。”
秦南心頭驚顫，臉上卻是波瀾不驚。
他能看出老牛此刻心神已亂。
老牛眼中湧現出怒氣，沉聲道：
“一定是那些牛鼻子老道，又或者是西方的那群死禿驢，除了他們，沒有人敢插手小世界的天道運行！”
“牛鼻子老道？”
“死禿驢？”
“這傢伙又在發什麼瘋？”
秦南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苦笑。
他踏步上前，目光在九個洞口來回打量，沉聲道：
“老牛，既然你也不能確定，那就生死各安天命！天子位列九州之中，此乃天道！我們就走中間這一條！”
“小南子，你確定？”
老牛一臉狐疑。
這小子既然如此武斷。
“那你有什麼好的選擇？”
秦南一臉苦笑。
這貨莫不是怕了。
“哼！天地機緣，有緣者得之！走！大不了，本王和你一起躲進不死空間修鍊！”
老牛脾氣上來，兩隻眼睛都熠熠閃光。
一人一牛踏入中間的洞口。
虛空嗡鳴，兩者消失之後，九個洞口齊齊爆發白色光華。
一道白色虛影憑空浮現。
“天選之子已經入世，若能吞了他的神魂，吾一定可以破除混沌之光，重臨蠻荒，開啟新紀元！”
一道低沉的聲音在洞口內來回激蕩。
白色虛影化為萬千白色光點，全都湧入秦南和老牛進入的洞口內部。
冷風嗚咽，這裡又重新恢復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