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知曉其中厲害。
他可以憑藉強大的戰力，責令姜天收下天瓏十三州內的所有修士，但卻無法平復劍尊九州山河之內，千萬修士心中的傷痛。
“姜天，你且退下。”
秦南冷聲道。
“是，師尊！”
姜天退立在秦南的身後，眼神依舊冰冷。
秦南環視四周，目光最後落在下方血海之上，繼續道：
“爾等聽着，吾煉化這片血海之後，會帶領這幾位前輩殺入天瓏腹地。當年屠殺吾劍尊九州修士的宗門，全都匯聚在天瓏秘境葬仙路上。待吾踏上葬仙路，一定會為所有死去的亡靈報仇雪恨！”
“大人功蓋萬世！若如此，吾等願意接納這些天瓏修士，但他們必須以宗門氣運大道為名，立下天道誓言，門下弟子萬世不得侵犯劍尊九州山河！”
......
姜天身後，一眾文武也都是從劍尊九州各大宗門中遴選出來的強大修士。
“吾等願意立下天道誓言！”
“吾等願意立下天道誓言！”
......
天瓏這一方，以天啟宗宗主玄空為首，十三州境內的各大宗門之主雖有萬千不甘，卻也不敢表現出來，只能紛紛指天為誓。
虛空震動，所有立誓之後，姜天看向這些人的眼光也變得愈發柔和。
另一邊。
秦南踏空落下，雙腳踏立在汪洋血海的表面，而後緩緩坐下，盤膝而坐，雙手開始結印。
“老牛，為我護法！”
他暗中傳音。
佛光之劍一旦祭出，勢必會令這些荒古真靈震動。
“放心吧，小南子，有我在，誰也不敢踏前一步！”
對於秦南這種無條件的信任，老牛倍感暖心。
他不動聲色的與黃金聖獅等一眾荒古真靈拉開距離，周身妖元涌動，隨時準備應對一切突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