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軍本來是準備冷眼旁觀,看顧長歌怎麼倒霉的。
此時被楊春蓉突然的一句話,弄得頓時心猿意馬。
其實他跟杜河濤僅僅是認識而已,今天的酒局也只是通過朋友的朋友介紹,勉強跟杜河濤說的上幾句話。
不過為了今天晚上的新姿勢解鎖,他準備硬着頭皮試一試。
“杜少,姓顧的敢得罪你死不足惜,那小子怎麼樣都是活該,可是你能不能放過我女朋友?我們已經快訂婚了。”
朱軍弱弱的說。
杜河濤愣了愣:“你女朋友?”
看到這種情況,朱軍還以為有戲,連連點頭。
“沒錯,春蓉正是我女朋友。”
“我去,這麼刺激的事情你這小兔崽子怎麼不早說?真是太不夠意思了,我最喜歡玩兒別人的女朋友了,尤其是快結婚的女人。”杜河濤兩眼放光,發出geigeigei的yd笑聲。
朱軍頓時面色慘白。
“杜少,你可千萬不要這樣,就算賣我個面子行不行?”
“什麼?賣給你面子?”杜河濤一愣,隨即哈哈大笑,對着手下道:“你們剛剛聽見了沒?這小子要我給他一個面子,他以為他是誰?他算什麼東西?”
手下一干人也跟着哈哈大笑。
“朱軍,你有什麼能耐讓杜少給你面子?你今天能跟杜少在一張桌子上喝酒已經是祖墳冒青煙了。”
“真是拿着雞毛當令箭,不知所謂,杜少肯玩兒你的未婚妻,你應該感到高興才對,這是你的榮耀,懂嗎?”
朱軍的臉頓時變得漲紅。
楊春蓉生氣的咒罵朱軍:“要你有什麼用?床上不行,全靠一張嘴就算了,床下倒好,連嘴都用不上了,趕緊從我視線消失,丟人現眼。”
朱軍被楊春蓉戳到了痛處,咬牙切齒的冷哼一聲,扭頭就出了酒吧。
眼看沒辦法了,楊春蓉深吸一口氣,咬牙道:“杜少,就算你不給我面子,至少也應該給青龍使一個面子,難道你沒聽過青龍使曾經親自誇獎過我們楊家嗎?如果你真的敢動我,青龍使肯定會生氣的。”
楊春蓉實在是沒其他辦法了,只能把青龍使搬出來碰碰運氣。
“青龍使?哈哈哈,濤哥,你千萬別信這小妞的話,我可是早就聽說了,人家都帶了禮物,只有他們楊家沒帶,青龍使跟他們客套兩句而已,偏偏她們還當真了。”一名小弟譏諷的說。
楊春蓉再也說不出話來,因為,當時她也是用這樣的說辭來羞辱楊大壯一家的,沒想到今天反被人羞辱。
“行了,廢話少說,把這姓顧的小子按在地上,嘴巴掰開,我要開始尿了。”杜河濤一臉囂張。
終於,顧長歌不耐煩了,看向杜河濤冰冷道:“你這麼喜歡尿,那我就讓你尿個夠。”
說完,一把抓住杜河濤胸口的衣服,不等所有人反應過來,一腳踹向了杜河的下體。
周圍人,只聽到一陣蛋殼碎裂的聲音,再然後,就是杜河濤撕心裂肺的慘叫。
“蛋……我的蛋碎了,啊啊啊……”
這一聲慘叫,讓所有人後背發毛。
“該死……這小子瘋了嗎?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那可是杜少啊。”
顧長歌將杜河濤如同抓小雞一般抓起來,森冷道:“杜少是吧?我命令你現在就開始尿,一分鐘之內,你尿不出來,那你下半輩子就不用尿了。”
周圍的小弟都被顧長歌所震懾,紛紛不敢上前。
“顧長歌,你真是瘋了,你會把我們家害死的。”楊春蓉脊背發涼,渾身汗毛直立。
顧長歌沒有理會,他已經給過杜河濤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