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瑾見他臉上不見半點勉qiáng的笑容,忍不住問:“我們之間,真的沒有半點可能?”
陸承余看向梁德佑,這個人臉色果然不太好,他摸着下巴道:“陳瑾,我們同學四年,別làng費了這份同學情誼。”
“好,我明白了,”陳瑾臉色一白,深深看了陸承餘一眼,轉身便走。梁德佑見狀,狠狠瞪了陸承餘一眼,大跨步跟了上去。
張宏與朱廣林察覺到事情有點不對勁,但是他們兩個與陸承余關係比較親近,陸承余沒有說什麼,他們自然不會多開口。
“行了,我先走了,你們好好保重,空閑下來了,我們再一起去喝酒,”陸承余瀟洒的揮了揮手,坐到的士上,關上車門,向兩個哥們再次揮揮手,便對開車師傅道:“師傅,麻煩了。”
“好嘞,”出租車師傅也沒有因為多等一會兒不耐煩,開出一段距離後,他才道:“小夥子是今年要畢業的學生?”
“是啊,”陸承余抬頭看着駕駛座上的師傅,笑着道:“剛才讓師傅你久等,不好意思了。”
“這有什麼,”師傅豪慡的揮了揮右手,另一隻手熟練的轉了一下方向盤,車子麻利的轉了一個彎,“剛才那個男孩子是對你有意思吧,不是大叔我多嘴,瞧你這小夥子人模人樣的,還是別走這條道了,長這麼帥,什麼樣的女朋友找不到?”
陸承余呵呵一聲,大叔你這麼cháo,你老婆知道嗎?還有,人模人樣,那是誇獎人的詞嗎?
“嗨,你別嫌叔這話保守,我開了好些年的車了,這男男女女見過不少,什麼追車、拉着車門不讓走的都經歷過,但是看得更多的還是哭哭啼啼的怨侶,有結婚證的男女尚且靠不住,別說男人與男人之間,”司機大叔一副過來人的模樣,“不過,我家婆娘還是很靠得住的。”
陸承余繼續呵呵,大叔,你說這麼多,是來秀恩愛的嗎?
下車後,司機大叔還特意少收了陸承餘五塊錢,然後用開飛機的速度把車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