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要找人麻煩,也要裝得像一點,這種沒憑沒據的,他們也很難做的。
實際上,就兩個人年齡與qiáng壯程度而言,反而是這位梁氏太子更像是動手的人。車一回到局裡,他們就見院子里多了兩輛車,一輛賓利一輛邁巴赫,當下便覺得頭更大了,不管什麼事情,只要牽扯到有錢人,就不會少了麻煩兩個字。
屋內,陸承余還有章碩曲嶺北三人在做簡單的筆錄,記錄警察聽完陸承余從小到大的學習經歷以及如今在公司擔任的職務後,有些同情的看了他一眼,這麼上進的一個青年,怎麼就得罪了梁氏太子爺。
筆錄還沒有做完,他突然聽到門口傳來動靜,抬頭一看,就見到一個全身名牌六十歲左右的男人面色yīn沉的走了進來,身後還跟着一個戴着眼鏡穿西裝的中年人,瞧着有那麼點黑幫老大的氣勢。
“小楊,筆錄做完了沒有,受傷者的父親到了,”一個警察走了過來,對他使了一個眼色,然後轉身拖了一把椅子讓來人坐下,又用一次性紙杯給對方接了一杯水。
“他就是打傷我兒子的人?”梁國明不屑的看了陸承餘一眼,“既然他有意打傷我兒子,那就是故意傷害罪,”他回頭看向身後的律師,“這要判幾年?”
律師尷尬的笑了笑,人家警察局還沒有問明情況,連目擊證人都沒有找到,事情哪能就這麼輕易定罪。心裡明白梁國明是想以勢壓人,他沒有去看坐在旁邊的陸承余等人,只是道:“如果只是輕傷,會處以三年以下的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我兒子被傷到內臟,怎麼能是輕傷,”梁國明站起身,看向旁邊站着的一個警察,“傷害鑒定報告出來了嗎?”
警察忍着心頭的怒氣,勉qiáng笑道:“梁先生,請放心,我們已經帶受害人去附近醫院驗傷了。”
“你們找什麼小地方驗傷?”梁國明冷笑,“我看,還是我親自帶他去吧,誰知道你們去的什麼醫院。”
給陸承余做筆錄的警察人很年輕,聽到梁國明這話,氣得臉色都變了,可是卻被身邊的前輩按了下來,他只好憋着氣qiáng忍着,手裡的筆差點劃破記錄本。他抬頭見陸承余正面帶微笑的看着自己,頓時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臉,當下更覺得梁家兩父子咄咄bī人了。
“梁老闆不相信人民警察,相信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