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反映了他某些能力的不足,畢竟他雖然有很多前世的工作經驗,但是由於工作性質不同,要想做到十全十美還真不行。
曹京申倒是再次對陸承余刮目相看,畢竟一個從業經驗不足一年的年輕人,能在這種場合下應對從容,毫不怯場,實在是太難得了,這比當年的他做得好多了。
陸承余這次的表現,也落在了公司其他高管眼中,不管這些人是嫉妒還是欣賞,但是都承認了陸承余的工作能力與待人接物的手段,所以在心底對陸承余落下一個後生可畏的印象。
原本陸承余加入接待團他們還有些質疑,但是老闆與曹秘書長都有這個意思,他們也就不好多說,大不了等下讓他少說話就是了。
誰知道視察的人來了後,也不知怎麼的,就看中接待團中最年輕的陸承余了,從頭到尾問了他不少問題。一路上,大家心裡都捏了一把汗,誰料陸承余對答如流,不僅沒有掉鏈子,還讓對方很滿意,就連視察官員臨走時,都特意誇了他兩句。
難怪老闆早早就提攜他做了助理,這樣有能耐的人,要是下放去做普通職員,真是làng費了。
陸承余沒有管別人怎麼看他,等視察過後,他就把各種資料歸類放回資料庫,等回到辦公室時,就見嚴穆正站在窗邊,看樣子是在等他。
“老闆?”陸承余走進辦公室,見嚴穆回過頭看自己,便開口道:“老闆,你有什麼事嗎?”居然還專程到他的辦公室來等他。
嚴穆不想承認自己剛才是走了神,無意識中便走到陸承余辦公室,他把視線從陸承余身上移開,從窗邊走到待客的沙發上坐下,“我來是想跟你說說梁氏的事情。”
“梁氏怎麼了?”陸承余對梁家人沒什麼好感,聽嚴穆提到梁氏,眉頭微微一皺,“這次視察也是梁氏的事情引起的,難道他們又鬧出什麼事情了?”
“梁氏有新的大股東進入董事會,”嚴穆抬頭看向陸承余,“那個股東是我父親在外面的私生子。”
“你是說那個宋君嚴?”陸承余想起自己之前看到的那張照片,宋君嚴與嚴穆長得一點也不像。從相貌上來看,還真看不出兩人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他思索片刻道,“你是說,他準備借梁氏與我們華鼎作對?”
嚴穆見陸承余神情間帶了些怒意,面上的表情漸漸柔和下來,“他現在沒有能力與華鼎唱對台戲,我只是擔心他從我身邊人下手。”
這話說得雖簡短,但是陸承余卻聽出嚴穆話里的擔憂之意。他對嚴穆笑了笑:“老闆,放心吧,梁德佑這種真正的太子爺我都不怕,別說宋君嚴。再說了,我是華鼎的總裁助理,他能怎麼對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