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默一個人平靜的述說著，似乎將他這段日子的掙扎與經歷都吐了出來。可是分明驚心動魄的事情在他平靜的口中說出，不由的讓人起了疑心。
“你......”蕭嵐皺着眉剛想出口問。
軒轅默就伸手笑着示意她不要說，他繼續淡淡的說道：“蕭嵐，朕想知道，在你心中可曾有過朕？”
話落，他眸光仍舊平淡，但是那眼睛卻是深的讓蕭嵐看不進去。
蕭嵐微微一愣，沒有預料到他問的如此直接。
雖然很詫異，但是還是回答了，“你對我而言，至始至終皆是對手。”
她更沒有想到，原來他曾經如此的掙扎。心略有異樣，別過他深深的鷹眸。
得到這樣一個不出意料的答案，軒轅默眸底還是閃了一閃，不過心卻彷彿鬆了，他笑的無比輕鬆道：“原來真是這樣。”
“這個答案曾經我對你說過。”蕭嵐笑道。
她沒有想到，事到今日他們能夠如此輕鬆的對話。
不過，這樣的結果也算好的，總比大吵大鬧強的多。
“月飛被人打暈，後來出現在端木辰的房中也是你安排的吧？”軒轅默轉過身子，抬起頭看向那唯一折射進來的一束光，輕聲問道。
“是。”若她不對柳月飛動手，柳月飛就會對她動手。
所以，在對柳月飛這件事上，她無錯。
聽到答案，他鷹眸閃爍，喉頭涌動，酸澀回擊到口腔內，幽幽的說道：“蕭嵐，你真的就那麼相信軒轅寧嗎？朕看不透他，你也看不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