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二人中間像是隔了銀河一般的距離,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凱文在床上閉目瞑神,全身放鬆,感受這個世界殘忍的真實。
“剛才被扇耳光的女人就是你最近的獵物吧,她叫什麼?”
原本全身心放鬆的凱文瞬時緊張起來,他不說話表示默認,艾利心下瞭然。
“你怎麼知道夏彤?”
“那是你唯一一個上心多看幾眼的女人,我記得很清楚。”
“我有表現的對她很感興趣嘛?”
凱文自己都不知道這件事。
“叮咚”
有人摁響門鈴。
艾利起身去開門,打開門發現是顧析北。
她向來識趣,同顧析北笑着打過招呼後便拎着自己的包離開了。以便這二人說些什麼旁人聽不得的話。
顧析北走進,“我還怕自己來的不是時候,擾了你們的情趣。”
凱文聽是顧析北,緩慢地從床上爬起來拿着紅酒走至外面,給顧析北拿新的杯子倒了一杯。
過去的凱文最頑劣,如今的凱文最守體統。
過去的顧析北最成熟,如今的顧析北最幼稚。
過去的凱文最有理想,如今的凱文眼裡矇著悲愴,好像看輕一切。
“夏彤挺有意思,給我引薦引薦?”
凱文掂量着,並沒有多說什麼,走去將紅酒遞給了顧析北。
顧析北接過酒杯,面上也恰合時宜地換上慍怒的神色。
“那是我的人,沒有人能碰。”
在夏彤的事情上,顧析北自然知道不能再多言下去。
“也只有在夏彤的事情上,你是一個完全沒有理智的爛人。”
顧析北緩和半刻,“你怎麼有閑心管那個女人?”
凱文試探的語氣,“聽說她在周晨耀手下工作,難不成是你的眼線?”
“周晨耀按時交稅,從沒有臟污勾當,我安插眼線做什麼?”
凱文當然知道這一切和顧析北並無關係,他只是自己用來過渡的橋樑,只可惜,能看清局勢的只有他一個人。
顧析北不再就着夏彤的事情多言。
只是將杯中酒飲盡,面上帶着令人不寒而慄的微笑。
“你說看不順眼的那個人呢?季離,我沒見他。”
顧析北看不上季離就是因為夏彤,他和夏彤走的太近了,必須好好整整他。
凱文都能想到顧析北對付季離的全套流程,花真金白銀下血本陪玩表示誠意,然後拋出合作的橄欖枝。
顧析北想到什麼,“你不是也能競選一把手嗎?你不打算爭一下?”
“我就算了,你們都有背後的靠山,我一窮二白,拿什麼爭?“
“也對。”
顧析北笑着開玩笑,“要不然盛華做你的後盾給你打打基礎。”
“你自己都顧不過來。”凱文滿嘴的嘲諷,“顧總,家裡的事情處理好了嗎?”
“我看諸葛卿可不是善茬,聽說死纏爛打樣樣不落?”
顧析北一臉無所謂,“她和她妹,我總得弄死一個。”
顧析北和凱文同時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