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上王福生也沒睡好覺,以至於第二天早上起來的很晚,等候良久的傻柱和耗子正扛着虎皮在門口傻笑。
喜巧臉色一紅,錘了王福生一下,就躲回屋裡。
“嘖,咋還害羞了呢!”
“行了,丫的笑什麼笑,等你們攢點錢,自己討婆娘去。”
“老婆,我走了。”
王福生沖屋裡吆喝一聲,帶着兩人往鎮上走去。
躲在屋內的喜巧衝著外面喊道:“在外面別惹事,早點回來。”
“得咧!”
三人一路上走走停停,頗為得意,王福生看着兩人得意的神情,思忖萬千, 上輩子傻柱挖煤身死煤礦,耗子出去因為偷東西被關進局子裡面,那時候即使他衣錦還鄉,每每想起來還是唏噓不已,這輩子,他要帶着這倆兄弟,改命!
很快三人就在眾人的注視下走進了鎮委大院。
院子內,王建國正在帶領着一陣民兵進行基本的訓練,由於地處西北寒涼之地,群山伺繞,一般受過正經訓練的警員沒人願意過來,所以這些民兵經過訓練之後也會成為警署的正式警員。
正隊長因為受傷外出養傷,這個位置就空了出來 ,一群人對此虎視眈眈。
迎接他們的是剛到任不久的劉鎮長,是個胖胖的中年男人,瘸着一條腿,據說在邊境打仗受傷,立下赫赫戰功, 上邊本意要求他退休修養,他主動申請來到這個偏遠地區。
劉鎮長頗有魁梧之氣,拍拍了王福生的肩膀,稱讚了一聲:“ 好樣的!”
隨即大喊:“全體都有!”
“立正!”
“鳴槍示意!”
眾民兵整齊劃一,槍口朝上, 一時間,槍聲齊鳴。
三人笑的合不攏嘴,畢竟這算是鎮上的最高禮儀了,就是縣長來了還沒有咧。
“王福生,好樣的。”
“我之前就說過,誰能把這個老虎降嘍,這個民兵隊長的位置就是誰的。” 鎮長當著眾人的面,說得格外大聲,彷彿是故意說給某些人聽。
王福生正疑惑鎮長為什麼這麼說,一扭頭,看到王建國和其他民兵的表情,明顯不對勁,他摸着下巴尋思一下,瞬間明白了其中的彎彎道道。
; 劉鎮長是新來的,下面的一幫人本來就不太服氣,現在又要將民兵隊長的位置交給王福生,更是難以服眾,剛才鎮長的那番話,明顯就是對王建國他們說的。
沒有打虎本事,就站一邊去。
王福生低着頭思考着,他們三個憑藉打虎的功勞空降下來,先不說他們不服氣,日後恐怕處理各種事情也要鬧出不小的麻煩。
畢竟根據他的了解,這個位於西北邊陲的小鎮,還真沒有那麼太平。
山林中常有猛獸出沒,盜匪, 國外流民,也常匯聚於此,內部不和諧的話,很難辦啊!
按照王福生的想法,對於不服的人,就把他干服氣,反正早晚都要碰上這一遭子事兒,不如現在就干。
等到鎮長說完,就要給王福生舉辦授權儀式時,王福生對着劉鎮長說道:“ 劉鎮長,讓我說兩句吧!”
後者點了點頭,以為王福生要講述一些自己打虎的兇險之類的。
企料這傢伙一開口就是地痞流氓的調調,對着民兵隊的一眾人說道。
“我們兄弟三人空降下來,看你們的表情,怎麼,不服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