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生見大舅哥暈倒在地,連忙上去攙扶,剛要掐人中,企料地上的大舅哥朝王福生使了使眼色,後者心領神會,又朝着傻柱和耗子使了使眼色。
四人貫通一氣,一人裝,三人捧場。
王福生假裝哭嚎道 :“哎呦喂,我的哥哥,你怎麼了啊,可得醒一醒啊!”
耗子朝傻柱說道: “快,快去叫人。”
傻柱扭頭就着急忙慌的跑,王福生和耗子則是一會掐着人中,一會心跳復蘇。
一旁的兩名劫匪有點懵,這是鬧哪樣啊?不是,他們搶個劫而已,不帶這麼訛人的吧,兩人哆嗦着嘴巴剛想開口,碰巧對上王福生的目光,不敢吭聲。
這小子下手特狠了,現在身上還火辣辣的疼。
另一旁的老書記才回過神來,意識到事情鬧大了,只是此時的他不知道怎麼面對自己的救命恩人,前不久這小子上門提親還被自己打了一頓。
現在為了救自己......
早知道這樣,他還攔什麼攔啊,兩人情投意合,乾脆撮合到一塊算了。
現在他倒是虧欠那小子的了。
正當他思緒萬千,王福生的聲音傳來。
“誒,醒了醒了。”
隨即大舅哥虛弱的聲音。
“王叔呢?王叔沒事吧!”
老書記連忙上前,一把鼻涕一把淚啊。
“好後生,我在這呢?我沒事! ”
大舅哥迴光返照,握住老書記的手。
“我.....我和春花姐.....”
老書記滿臉老淚縱橫:“別說了後生,我同意,我什麼都同意,你快去醫院吧!”
“好!”
大舅哥臉色灰青,脖子一歪暈了過去,王福生眾人背着他上去傻柱趕來的驢車,和老書記告別後,帶着兩名劫匪離去。
剛走出沒多遠,大舅哥睜開雙眼,悄咪咪的問道:“走遠了沒?”
王福生回道:“ 走遠了。”
大舅哥猛的從驢車上坐起來,伸了一個懶腰 ,隨後得意的問道:“ 怎麼樣,我這苦肉計裝的像不像?”
“ 太像了,都有點過火了,怎麼還要死要活的,你也沒受多少點傷啊!”
王福生也沒想到大舅哥會突然來這一招,把苦肉計塑造的這麼苦。
“啊,那俺這不會穿幫了吧。”大舅哥憂心忡忡的問道,他也知道苦肉計要苦,但對自己演技過猛這一點倒是真的沒怎麼想,那周瑜打黃蓋還半死不會呢。
“應該不會,老書記這會正懵呢,而且這倆人可是正兒八經的劫匪,你是真正的見義勇為,你怕啥!”
經過王福生這麼一說,大舅哥瞬間有了底氣。
迎面走着,前面開來一輛吉普車, 剛一下車,兩人就衝著王福生道歉。
“王隊長,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倆兄弟睡過頭了,耽誤你的事了。”
王福生搖了搖頭:“沒事,正好,這有兩個搶劫犯,你們直接帶回去吧,我會韓警官說事情進行的很順利的。”
“嘿嘿, 那就多寫王隊長了。”
王福生這番話可謂是滴水不露,兩人一番道謝後將劫匪帶上 ,離去。
另一旁留在原地的老書記沉思了良久。
他隱隱的覺得那裡有些不對勁,但具體的那裡不對勁呢,他又說不上來,隨即有些煩躁了搖了搖頭。
“ 管他呢,不就是嫁女兒嗎,嫁就嫁了,早晚要嫁人。”
送貨去!
話說王福生一行人活到村落,已然天黑。
傻柱和耗子各自回家,喜巧見到回來的王福生和大哥,先是一喜,隨後擔心的問道。
“怎麼傷成這樣! ”
“沒事。” 劉屠夫拍了拍胸膛,證明自己沒受傷。
幾人先遇上狼群,又和兩劫匪纏鬥,一路上風餐露宿,自然十分狼狽。
不過看自己親哥哥高興的滿臉漲紅的樣子,喜巧也知道他們的事情搞定了。
一番茶話之後,大舅哥正給喜巧吹着這兩天的遭遇,而 王福生則是要找機會要支走大舅哥。
“巧,我跟你說啊,那頭熊披着儺戲的衣裳,可把那幫子人嚇壞了, 但你哥我,絲毫不懼。 ”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