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蔣濤是吧?很不錯,不卑不亢,死不低頭,集團就需要你這樣的護衛,來保證員工們的人身安全。”
許長生展現出一副溫和,和煦的笑容,就像傳銷窩裡的頭頭,笑的賊真誠。
他點評着,讚賞着,給足了這群‘勞力士’們尊重。
“許經理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
平復情緒之後,蔣濤再度換上孤傲的神態,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嗯,各位繼續,該忙忙,該下班下班。”
許長生笑了笑,旋即不再多言,轉身離去。
小舅子淡淡的斜睨了一眼蔣濤,緊隨其後。
走出安保部,許長生笑容消散,眉梢緊鎖,低頭沉思了起來。
林楓見狀,好奇的問道:“領導,怎麼樣?問題大嗎?”
“很大。”許長生蹙眉道:“至少有七個人,有問題。”
“嘶~”
小舅子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無比震撼!
整個集團,幾大部門加起來才挑了七個人,這保安部單單一個部門,就踏馬有七個?!
要知道,整個安保部門一共才三十三名保安。將近五比一的比例……
這踏馬是進了賊窩?!
“領導,你確定你沒有看錯嗎?”林楓滿目駭然,震驚的問道。
“在你和蔣濤爭執期間,我認真觀看了所有人的微表情。”
“其中有七個人,表情不太自然。換句話說,他們表現的不像是一個為了家庭,人生,未來,奔波勞累的打工人。”
“那麼你告訴我,當一個人干一份職業,不圖工作不圖錢的時候,他圖什麼?”
許長生淡淡的掃了眼小舅子,平靜的詢問道。
小舅子略微沉吟,回道:“也有可能……是圖女人。”
“嗬~你怎麼不說也有可能是圖男人?”生哥都被氣笑了。
小舅子老臉一紅,連忙轉移話題:“那個蔣濤,有沒有問題?”
“沒什麼問題,他表現的很自然。”許長生搖了搖頭,打消了小舅子的疑慮。
聞聽此言,林楓頗為遺憾的嘖了嘖嘴,搖頭道:“可惜了,我剛才狠話都放出去了,竟然沒辦法把他踢了。”
“以後對人家客氣點,好歹是為你們老林家守江山的男人!”生哥不滿的翻了個白銀,提醒出聲。
“但他太狂了,我不喜歡。”小舅子臉一沉,嗡聲回道。
“有能力的人,狂一點是好事,你以為都跟你一樣有個好爹好奶奶?”
“就你這脾氣,沒老太太坐陣江東,早踏馬被人沉海了。”
生哥鄙夷的撇了撇嘴,滿臉輕蔑。
小舅子並未反駁,而是仰天四十五度角,憂鬱道:“功高震主啊,姐夫。我現在很擔心未來有一天,這位大功臣覬覦我太子爺的身份。”
“你說我是等到了那天再把他剁了,還是今晚就找人沉了他,把風險扼殺在搖籃里?”
“我覺得你應該好好想想,怎麼把這些人全部踢了,還能躲過你姐的四十米大刀。”生哥一臉冷酷,無情的說道。
小舅子還未齣戲,彈了彈煙灰的他,雲淡風輕的回道:“唇亡齒寒的道理,你應該懂,我死了,下一個被開刀的就是你。”
“小許,別說本宮不給你機會,真到了那天,記得出面救駕,替我擋刀。”
“……”
生哥眼角劇烈抖動了一下,抬腳踹在了這孫子的屁股上,破口大罵:“我救尼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