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了。
許長生把一個出門在外的單身小奶狗,突然遇到妖艷母老虎時的惶恐和驚懼,完美展現了出來。
抱着空調被蜷縮在床頭,瑟瑟發抖,嘴唇嚇的都白了!
“你混蛋!!”
林總徹底暴走!
也顧不上失態,奪過空調被就朝着許長生砸了過去。
十指連心,腳指頭傳來撕心裂肺的劇痛,黑燈瞎火的,也不知道流血了沒有。
這狗東西真就一點都不爺們?都這個時候了還在陰陽怪氣自己。
從結婚到現在,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方設法,不擇手段的噁心自己。
我逼你跟我結婚的?
我逼你跟我住一塊的?
老娘花着錢養着你,還給你找一份體面的工作,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
現在都沒人了,你還裝什麼?就不能和和氣氣說話,相安無事的熬過三個月?
老娘欠你的啊!
林總越想越委屈。
月色下的玉顏上,已經開始流起了小珍珠。
許長生打開床頭燈,看着梨花帶雨的婆娘,一時間頭都大了。
“你哭什麼?”
“哭也沒用,真以為我跟別的舔狗一樣,看見女的哭了就心軟,就對你低聲下氣?”
“好吧,我錯了,姑奶奶,要不今晚你睡床?就今晚啊,我腰傷複發了,不能長期睡地板。”
眼瞅着婆娘越來越委屈,小珍珠慢慢變成大珍珠。
生哥着急了。
翻身下床,來到婆娘身邊,焦躁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想幹什麼?要不我現在死一個,讓你樂呵樂呵?”
“可以。”林總輕輕啜泣着,總算給了回應。
“……”
許長生臉一黑,強行忍住了嘴賤的毛病。
低頭看了眼婆娘的腳指頭,已經有些紅腫了。
生哥無奈,俯身彎腰,一把將其公主抱起來。
這可嚇的林總花容失色,不哭了也不鬧了,費勁扒拉的開始掙扎。
她鳳目凜冽,死死的抓着生哥腰間的贅肉,寒聲道:“你要幹什麼?許長生,你若敢碰我一下,我跟你拼了!”
“想瘋了你的豬頭,就你這死魚臉,脫光了躺床上我都沒反應。”生哥雙手一拋,將婆娘丟在床榻上,沉着臉問道:“藥箱在哪?”
“用不着你假惺惺,離我遠點!”此時的林總,就像一隻受驚的小貓咪,遍體炸毛,渾身布刺。
生哥沒搭理對方,轉身走出房間,來到客廳。
以十年偵察兵的眼力,不消片刻就找到藥箱,折返回卧室。
打開藥箱,拿出消毒水,碘伏,棉簽等物品。
許長生來到床邊,大手朝着林總的玉足伸去。
“我說了不用。”林總還在硬撐。
生哥粗暴的抓起腳腕,冷着臉道:“如果你明天不想瘸着上班,就老實點。”
說著,他拿起棉簽,認真的開始處理傷勢。
林語冰雙手撐着床榻,時不時因為腳趾傳來的刺痛,發出倒吸涼氣的聲音,同時伴隨着令人遐想的短暫尖叫。
“忍着點,跟我吵架時的脾性去哪了?”
生哥並沒有因此憐香惜玉,只是加快了敷藥的速度。
林總鳳目微抬,凝視着低頭垂目的許長生,貝齒輕咬。
她忽然有個大膽的念頭,此時要是用力踹一腳,剛好能踹在那張令人生厭的嘴臉上。
以報剛才她熱臉貼冷屁股的仇!
這麼想着,她就果斷這麼做了。
腰肢發力,屁股一抬,抬起玉足就朝着生哥那張風流倜儻的臉踹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