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那我還不如信一條狗!”池剛望着許長生,冷冷一笑:“曹皓軒的血還沒幹,你這混蛋的話,我一個字都信不了!”
“隨你。”許長生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打着哈欠回道:“但你想好了,是殺她重要,還是把東西交接出去重要。”
“你剛才不也說了嗎?讓她護送你們一程。現在我大門敞開,你們隨時可以走,那還綁着她有什麼意義?徒增拖累?”
“至於你們想放火燒了集團,完全是想屁吃。你們頭頂上就是防火噴淋裝置,這點汽油根本翻不起大浪。”
然而,或許是上次的事做的太絕,名譽遭到了影響。
這一次,無論許長生怎麼說,對方都堅持自我。
生哥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可對方依舊冰冷的回道:“我說了,你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會信!”
“現在,要麼讓開,要麼我捅死她!”
隨着池剛眼神變的凌厲可怖,曲志強和趙海,鏘的一聲拔出刀鋒,抵在了林語冰雪白嬌嫩的天鵝頸處。
許長生見狀,連忙攤開雙手,讓開身位,面色緊張的回道:“不就是讓路嘛,說一聲就行了,何必動刀子?”
“兄弟,好好想想,她重要還是你們手裡的東西重要。”
“順利把東西送出去,你們可以安然無恙,偷渡離國。”
“但她死了……”
許長生話音一頓,神色驀然變的凜冽起來:“有人會瘋,這座城,也會被封!”
“嗬~放了她,我們兄弟幾個還走得了?”池剛沉着臉,冷笑着回道。
許長生皺眉苦思了兩秒,抬眸道:“這樣如何?我小舅子就在大廈外,等着接她下班。”
“他倆換換。你們綁着那沙雕離開。”
“你看,論身份,他是林總的親弟弟,也是林家的少主子,論根正苗紅,他甚至是林家長子,唯一的男丁。”
“真說起來,他比這冰坨子驕貴多了不是?”
“你們綁着他離開,我絕不報警,相信我,我只要我老婆安全,那傻叉是死是活我根本不在乎!”
監控室里,聽到生哥這番話的蔣濤,嘴角狠狠抽搐了一番。
這待虧是派人攔着,沒讓林大少上來,不然對方聽到這些話,不待當場跟生哥幹起來?
小舅子也絕對沒想到,自己大晚上被姐姐叫過來當代駕,本來夠倒霉了,如今還要被姐夫塞給綁匪當人質……
真踏馬倒了血霉了!
聽完許長生的提議,池剛的面色微微凝思了起來。
見對方有所鬆動,許長生接着加把勁,刺激對方:“當然,我話也說到前面,你們要是不同意,那咱們就耗着吧。”
“老子單身二十年,好不容易娶了個膚白貌美還賊有錢的媳婦,絕不可能讓你們就這樣帶走。”
“她死了,我後半輩子找誰享福去?”
“哼!我們要走,你攔得住嗎?!”池剛神色一凜,冷笑出聲。
生哥聞言,立刻擼起袖子,露出惹人艷羨的肱二頭肌。
健碩有力的臂膀,充滿了女性痴迷的安全感。
他挑了挑眉,得意道:“難道沒人告訴你們,哥們是特種兵退役?不誇張的說,就你們這幾個渣渣,沒有人質的情況下,我一隻手就能擺平!”
看着對方那孔武有力的身軀,池剛沉默了。
那天曹皓軒的事,他目睹了全程。
面前這傢伙,有點東西,不好惹!
沉思許久後,他沉聲道:“既如此,那讓林總陪我們走到樓下,做個交接儀式如何?”
“沒問題!各位請!”許長生咧嘴一笑,擺出‘請’的手勢。
可就在事情已經談妥,幾人即將相安無事的離去時,一直沉默不語的林總,卻淡漠出聲,冰冷道:“你們當我是死人嗎?”
“我何時同意,要跟我弟弟交換人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