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暴呼嘯了一夜,喘息也持續了一夜。
這一晚,二人真正將洞房,彰顯到了極致。
從房間,到浴室,從浴室到窗前,從窗前再到沙發。
那點從片子上學來的微末知識,生哥一次性用了出來,毫無保留。
林總老腰都快斷了,一度懷疑這牲口根本不是第一次。
折騰了足足一夜,二人方才相擁入眠。
醒來時,已近午時。
“醒了?”
生哥靠着床頭櫃,低眸看了眼懷中依偎着的俏佳人,挑眉壞笑道:“要不要再來一次?”
朦朧眼眸還沒睜開的林總,聽到這句話瞬間就醒了。
拉着被辱往床邊挪了挪,眼眸閃爍着回道:“晚會兒還有會議,有……有時間再說吧。”
牲口,太牲口了!
誰說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這牲口能踏馬把她這塊地犁三十遍不帶喘息的!
一想起昨晚的瘋狂,縱使以林總的心性,也不由得老臉發燙。
一沒喝酒,二沒嗑/葯,怎麼就着了魔呢?
那姿勢,那叫聲,林總羞愧欲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原來困意,也會磨滅心志啊!
起身穿衣,林女神剛打算下床,忽然身體一軟,重新癱了回去。
雙腿軟的讓她耳根子發燙。
“餓了?”許長生問道。
“有一點。”
林總收回玉足,縮進被窩,玉顏泛起一抹紅暈。
許長生笑了笑,翻身下床,叫了客房服務。
“電視打開,看……看會新聞吧。”
掃了眼地上那一根根碎布條,林總羞的差點把頭埋進被窩。
這氣氛太旖旎了,沒點聲音轉移注意力,她真怕那牲口食髓知味,今個兒不出酒店了。
聽着對方這請求似的語氣,許長生愣了兩秒。
這怎麼……破個膜,還把性格給改了?
他也是劉姥姥進莊園,人生頭一遭,一時間也想不明白哪出了問題。
但老婆都發話了,就照做吧。
打開電視,主持人標準的播音聲,隨之而響。
“……最新消息,慕容家族於今天早晨八點十分,公布婚禮變更情況。”
“原定為慕容嫣小姐和魏經綸先生的婚禮,改為慕容嫣小姐與林淵先生。”
“我們都知道,這場世紀婚禮的背後,真相其實是兩大豪門間的家族聯姻,這本是一件值得普天同慶的事。”
“但今日,卻突然發生變更,很難不讓人懷疑這其中,是否另有隱情。”
“當然,具體詳細事宜,還需要我們前線的工作人員進一步求證,接下來請看午間路況通報。”
聽着新聞消息,小兩口不自覺的對視了一眼。
許長生鑽進被窩,神色凝重的點了根煙。
林總不動聲色的依偎在對方懷裡,柳眉微蹙道:“按照慕容成海的性格,這種事應該不會昭告全城才對。”
“顯然,這是慕容鴻富的手筆。老傢伙這是要將老丈人逼到絕境啊。”許長生星眸微眯,淡聲嗤笑道:“我敢保證,這件事魏家絕對不知情。”
“魏經綸被慕容家如此背刺,這會兒已經怒火攻心了。但他卻不敢找慕容家的麻煩,只會將矛頭對準老丈人。”
“換句話說,魏經綸被慕容鴻富逼到了不得不搶親的地步,而且,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敗了,魏家在金陵,就亡了。”
“還有一點。”恢復冷靜後的林總,睿智的大腦重新轉動:“輿論壓力。”
“慕容家想通過網上的輿論,在精神上干擾我父親。”
“當然,那老東西沒皮沒臉,不會受影響,但我母親或許會飽受困擾,我父親也會因此憤怒。”
“攻心么?”許長生微不可聞的輕笑了一聲,面前煙霧裊裊:“看來我還是低估了咱這位外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