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能,但你待有這個實力啊。”
生哥挑眉勾笑,玩味道:“不客氣的說,你現在單獨干秦家,都不一定乾的過吧?”
江南王,聽上去很霸氣。
但底蘊也就短短十多年。
與秦家那種在京都聖地都紮根百年之久的老牌家族比起來,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
不然的話,老丈人也不至於被壓在江南二十年,不敢回家!
“我那是給上頭面子。”老丈人撇了撇嘴,死鴨子嘴硬。
“兩位,商議的如何?”
看着二人低語不斷,秦未央失去了耐心,催促出聲。
許長生側目看向對方,星眸半眯:“你急着投胎?”
“……”
輕描淡寫一句話,差點把秦大小姐懟破防。
她怎麼也沒想到,時姨竟然生了這麼個嘴賤毒舌的兒子。
太沒下限了!
“許先生,請你自重!”秦未央俏臉微寒,淡聲警告了一句。
許長生雙手抄兜,淡然輕笑着:“東西我們給了,但你要怎麼確保,拿到東西之後會離去?”
“我可留下做人質。”秦未央古井無波的回應道。
她沒說什麼以人格作保,以秦家名譽作保之類的廢話。
在林家和秦家這場恩怨中,雙方任何人,都不值得對方信任。
所以,她給出了超乎所有人預料的答案。
秦家大小姐,甘為人質!
“行。”
許長生從懷中掏出一張殘卷,隨手丟給了對方。
哪知秦未央看也沒看,接手後第一時間又丟了回去:“我不要你的,要他的!”
“???”
許長生愣住了,這是鬧哪樣?
他啞然的看向秦未央,甚至已經想好了待會怎麼跟媳婦解釋。
這婆娘,不會看上他了吧?
“我聽到了,他有三張。”
秦未央昂首而立,輕描淡寫的解釋了一句。
三張比一張多的多。
很實在!
老丈人嘴角抽了抽,罵罵咧咧:“誰給不是給?就算你得到我手裡的三張,沒有他的你也湊不齊!”
“我會找機會,與他交易,不勞林先生費心。”秦未央口吻平靜的回道。
“別愣着了,給人家吧,都這麼有誠意了,不給不合適。”
生哥胳膊肘往外拐,一個勁的攛掇。
兩人雙重攻擊,裡應外合,老丈人夾在中間渾身刺撓。
咬牙沉思半晌後,他輕喝出聲:“來人,把我房間西南角第六塊地板下黑色鐵皮箱里的木匣取出來。”
“記住,是黑色鐵皮箱,不是紅色的那個,也不是暗金色的。”
“取的時候小心點,有機關,一旦觸發,秦小姐要的東西可就毀了。”
眾人聽的眼皮子狂跳。
這踏馬就算是傳國玉璽,也不至於藏的這麼深吧?
還狡兔三窟,搞了三個箱子?
你丫讓小偷原地抽獎呢?
不多時,暗衛捧着一枚木匣踱步而來。
林淵打開後檢查了一番,隨手丟了過去。
是自己的時候,里三層外三層安保拉滿,小心翼翼。
如今成別人的東西了,直接隨手一丟,跟丟垃圾似的。
殘卷:不愛,請別傷害,謝謝!
得到想要的東西,秦未央遞給心腹,示意其離去。
鳳目微側,看向另一名秦家護衛,她淡聲吩咐道:“回去告訴秦子墨,我已決定,秦家不參與此次爭鬥。”
“作為補償,他欠我的人情,不用還了。”
用一個人情,換三張殘卷,並禁止秦家干預今日之事。
這位秦家大小姐,沒有付出任何代價。
反而讓秦子墨替她背了黑鍋,跟秦家老爺子解釋為何沒對林淵動手。
論借勢,論算計,論玩弄人心,老丈人都有點自愧不如。
目標已經完成,秦未央也履行了承諾。
她踱步走向許長生,目光淡然道:“許先生,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人質了。”
“不是你等會。”老丈人茫然出聲:“你踏馬是我拿寶貝換來的,怎麼就成了他的人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