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秦未央,不屑於此。”
“一個人情而已,我隨時都能還了。”
“你問我圖什麼,我圖心安,不行么?”
秦未央思緒轉變的很快,只一瞬間,便給出了答案。
這個答案,懟的許長生啞口無言。
千金難買我願意。
這位秦家大小姐,為了心安,還真是……什麼事都能做出來啊!
“最後問一句。”
許長生手指有節奏的敲擊着桌面,目光犀利如獵鷹,透着寒光。
死死的盯着眼前這位率性而為的秦家大小姐,淡淡道:“武道大會,你會參與么?”
“不會!”秦未央果斷應道:“得不到第一,對我來說毫無意義。”
“我不會擋你的路,相反,釋天行和元彤子,還會幫你掃清障礙。”
“你要做的,就是奪冠,挑戰霍玉堂。”
“至於在萬千豪傑面前,是殺了這位霍家家主,還是廢了對方一身修為,就看你個人意願了。”
“我的建議是,先廢,後殺。”
武學切磋,並非生死狀。
當著萬千豪傑的面,殺了霍玉堂,許長生將背負巨大壓力。
但先廢了對方,再找個機會偷偷摸摸暗殺了。
不僅能洗清嫌疑,還能嫁禍給霍玉堂往昔的仇敵。
嘖嘖,不得不說,論謀略,這位秦家大小姐還真是事無巨細!
“顧好你自己的事吧,我的事,還輪不到你們秦家來干預。”
許長生面無表情的起身離去,神色略顯陰鶩。
秦未央所投放出來的善意,讓他很不舒坦。
這份刺撓,大多數來源於林家和秦家的恩怨。
對方有意交好,可若是未來有一天,二人陣前對戰,要生死相殺。
那今日的友善,就毫無意義。
既然沒有意義,他也就懶得費時間去維護。
許長生走後,釋天行與元彤子,也相繼離去。
秦未央孤身坐在茶台前,眺望着窗外的風景,思緒飄蕩。
心腹驀然出現,躬身道:“小姐,您為何不將那件事,告知許先生?”
“縱使做不成戀人,做個朋友也好啊?何必弄成這幅樣子,像一對仇敵似的。”
“仇敵還是冤家?你說清楚。”秦未央望着窗外,淡聲反問道。
“反正現在看着,不像冤家。”心腹撇了撇嘴,低聲回道。
“看來,我還需要繼續努力。”
秦未央唇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輕笑。
剎那間,如曇花一現,盪盡了這夜景的芳華。
民間有人讚譽秦未央,若神似其十之一二,便已是傾城絕色。
在顏值這一塊,她一點都不輸林總。
而在聰穎,謀略,地位,學識等方面,甚至達到了碾壓的程度。
但可惜,她非許長生的良人,此生註定難以靠近對方分毫。
“唉~時小姐若還活着,必不會讓您受這番委屈。”心腹悵然若失的輕嘆了一聲。
秦未央眼眸微閃,腦海中浮現出那張不亞於她的絕世容顏,嗪笑道:“時姨的想法太大膽,也太超前,哪有兩女共侍一夫這一說?”
“許叔叔當年那般出色,此生不也只有她一名良人?”
“當年……也沒人敢與她爭奪許老闆啊。”心腹嘴角抽了抽,沒忍住反駁了一句。
“你的意思是說,我應當與那林家天驕,爭一爭?”秦未央偏過腦袋,眸光帶着清澈的笑意。
心腹神色一滯,擲地有聲的回道:“您若傾心許先生,爭一爭又何妨?”
秦未央臉上的笑意,更甚了幾分。
但很快,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她擺了擺手,停止了話題,淡聲道:“對了,聽說許長生押注一百三十億,賭自己贏?”
“是有這麼個事。想來許先生,是打算徹底毀了霍家!”心腹連忙回應道。
秦未央默然搖頭,口吻漠然的回道:“一比二的賠率,這點錢還不足以擊潰霍家。”
“再加一百五十億,湊個整。”
“三百億,結算時的金額,應該在六百五十億左右,剛好夠霍家的資產。”
“既然要毀,就毀的徹底點兒,不要給對方任何東山再起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