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的氣氛,其樂融融。
餐桌下的白沉香,像頭死豬。
餐桌外,戰場中的莫輕塵,同樣被揍成了豬頭。
丈母娘看着戰力爆表的老丈人,眼冒星星。
二十年了,還沒消散新鮮感,跟個花痴似的,看的生哥一陣嫉妒。
“以後學學咱媽,我裝逼的時候,你能不能高興點,激動點?”生哥戳了戳媳婦的手臂,小聲商量道。
林總頷首輕點,大方應允:“好,下次我穿着啦啦服,給你伴舞。”
“拉倒吧。”生哥連忙制止:“到時候大家看你還是看我?風頭都被你出盡了。”
林總看着戰場,紅唇微微上揚。
還是這種感覺,拌嘴,鬥嘴。
一個月未見,二人的感情,並未減弱分毫。
忽然,林總嬌軀一顫,一抹紅暈湧上臉頰。
這牲口,竟然當著她老媽和奶奶的面,把手攬在了她的腰肢上。
甚至慵懶的將下巴頂在她的肩膀處,額頭蹭着她的臉頰。
對方就這般將她摟入懷中,粗糙的大手,將她的手掌包裹着,拇指輕輕摩擦着她的手背。
一道低沉的聲音,傳入耳畔:“媳婦,我想你了。”
“這麼深情的話,以後別說了,影響氣氛。”林總鋼筋直女,不為所動。
生哥撇了撇嘴,含情脈脈的神情,蕩然無存。
“老丈人下手也太重了,一點都不尊老愛幼,是不?”
“嗯……這一拳打的好,正中小腹,破了莫老狗的內息屏障,老傢伙堅持不了多久了。”
“看,我說的沒錯吧?最多兩分鐘,戰鬥就能結束。”
許長生跟個話癆似的,趴在林總耳邊喋喋不休。
似乎要將這一個月來沒說過的話,都補回來。
誰能想到,堂堂密龍司長,竟然這麼粘人?
林總的唇角,自許長生落座之後,就沒降下來過。
她很喜歡這種感覺,與許長生在一起的感覺。
幾天前柳如煙向她打探許長生的事,聽說後者去佛山快一個月了還沒回來,又開始攛掇她離婚。
說什麼所遇非良人。
林總一怒之下,就把這位好閨蜜給刪了!
對生哥的信任,堅定的雅痞!
正如許長生所言,被破了防禦的莫輕塵,再難抵禦老丈人的狂轟亂炸。
不到兩分鐘,便躺在地上,再也站不起來。
老丈人就沒生哥那麼多廢話了,生性不愛演戲說台詞的他,毫不猶豫扭斷了莫輕塵的脖頸。
這位京城四大名宿之一的絕世強者,連遺言都沒來得及說,便一命嗚呼,駕鶴西去。
解決了仇敵,老丈人跟個死舔狗似的,屁顛屁顛的跑回餐桌。
看着恩愛的小兩口,有學有樣的將丈母娘抱進懷裡,擠眉弄眼道:“怎麼樣?老公剛才帥不帥?”
丈母娘嬌羞不已,很想點頭應允,但又不想在閨女面前失了人設。
當下臉色一黑,淡喝出聲:“滾。”
一盆涼水潑在頭上,老丈人的激情頓時消散。
訕訕一笑,鬆開了丈母娘。
生哥見狀,又蹭了蹭林總粉嫩的臉頰,寵溺道:“還是我媳婦好。”
一旁的小舅子眼皮狂跳,嘴唇劇烈抽搐着。
“老爹!”他看向老丈人,氣鼓鼓的催促道:“我今年都二十四了,還沒女朋友呢。”
“你想不想抱孫子?趕緊給我安排相親啊!”
“嗬~”
老丈人抬了抬眼瞼,掃了眼小舅子,神色輕蔑的回道:“滾去結賬!”
“……”
……
砰!!
玻璃茶盞,應聲而碎。
白家客廳中,四周護衛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
白無相臉色鐵青,怒火中燒的看着眼前被抬回來的莫輕塵,以及還在昏迷的白沉香,一張老臉,猙獰如厲鬼。
“許長生!林淵!”
“好!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