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漠給出的建議,許長生並沒有屏棄,而是認真的思考了一番。
他要讓自己慢下來,讓大腦冷靜下來。
然後,將一件又一件事情,逐一解決!
那麼,最需要解決的是誰?
不是一直按兵不動的馬國豪,也不是一直惦記魑魅的納拉會,更不是伏殺老丈人的秦承運,白無相。
就連那個所謂的太陽神阿波羅,許長生也沒放在眼裡。
他真正在意的,是那個一直隱藏在暗中,遲遲不露面的神秘人。
初入明珠,便被對方秘密跟蹤。
甚至還借用了慶公館的車,欲圖嫁禍給慶公館。
許長生對此人的信息,資料,一無所知。
這種潛在的,未知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
因為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對方就會在他背後來一刀!
還是往死里捅的那種!
所以,當得知三女要遊船的時候,他打算將計就計,引蛇出洞。
他留下了守護莊園的影衛,甚至都沒讓黎漠陪同。
看似孤身一人,陪着小老太三人來到了碼頭。
可實際上,他早已安排好其他影衛,假扮成遊客一同登船。
為的,就是這一刻!
不然的話,真當生哥出門前蕪湖那一嗓子,是節目效果?
那踏馬是行動的號令!
“若我今日沒有出現,你這一切布局,不就成了笑話?”傅紅蓮眸光冰寒,死死的盯着許長生。
生哥微微挑眉,譏笑着回道:“一看你就沒下過棋。”
“棋局上,不是每一步棋都有用。”
“若對手按照自己心中所想的走,那些棋子便可以起到決定性作用,若對手沒有達到預期,也沒什麼損失啊。”
守株待兔,還會消耗時間。
可許長生這手操作,百利而無一害。
如果今天傅紅蓮或者其他人沒有出現,那就當給影衛們放假了唄。
他零損失啊!
“現在,咱們可以聊聊剛才的話題了。”
氣氛烘托到位,生哥招手,讓影衛搬來了一張椅子。
並抬腳,將傅紅蓮屁股下的椅子踹飛,令其蹲坐在地。
他就這般翹着二郎腿,信手點了根煙,眯眸道:“抱歉,我這人也不太喜歡仰視別人,就辛苦你坐一會兒了。”
“回答我之前的問題,你和慶公館,什麼關係?”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傅紅蓮譏誚着嗤笑了一聲,神色輕蔑道。
“應該會,因為接下來的審訊,你撐不過半刻鐘。”
許長生說著,從懷裡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針包。
這是他出發前,向張叔借的。
三寸銀針,共二十根。
這二十根銀針,將會給傅紅蓮,帶來此生難忘的痛苦和折磨。
招了招手,叫來三名影衛按着傅紅蓮的手足,許長生唇角掛着惡魔般的微笑。
淡聲說道:“第一針略顯輕柔,會讓你覺得有些癢。”
“第二針,會有刺痛感,不用擔心,這並非正餐,只是擴張了你的觸覺和痛感。”
“第三針開始,你所受的疼痛,會疊加兩倍,哦,爽感也會。”
“第四針,是三倍。以此類推。”
“我看你的人,很多都是海外的朋友,那你應該聽過血狼,埃米·艾伯特這個人。”
“他當初,堅持到了第六根,希望你作為天家子嗣,能持久一些。”
說話的同時,許長生將三根銀針,分別攝入傅紅蓮的三處穴位。
“可以開始了。”他抬眸,看向影衛,示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