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上,微風吹拂着秀髮,氣氛靜謐。
影衛解決了暗殺者,順勢驅趕了遊客回到船艙。
偌大的船板上,只余林家四人,以及孤立無援的傅紅蓮。
許長生緩緩起身,眸光淡漠的俯瞰着傅紅蓮,冰冷開口:“現在,告訴我答案,你和慶公館之間,有什麼關係?”
“我一將死之人,你覺得會讓你如願么?”傅紅蓮冷笑着抬眸,神色不屑。
“死亡只是你最終的歸宿,在消逝之前,你不會祈禱活着。”
叮~
一聲脆響,輕靈悅耳。
許長生說話的同時,再度抽出兩根銀針。
他眸光冷酷的注視着傅紅蓮,薄唇勾出一抹獰色:“現在,開始第六針,第七針。”
“而你的痛感,會被提升到十倍左右。”
“哦,忘了提醒你,人類能接受的痛感,在二十倍左右,所以你不會被疼死,只會昏迷,然後清醒,接着痛苦,接着昏迷,周而復始。”
“如果堅持不住了,記得跟我說一聲,我給你撒些痒痒粉。”
“嗯……癢感也會提升十倍。”
此刻的許長生,宛若一頭森羅煉獄的惡魔。
他化身魔王撒旦,懲治着世間不尊他之命的罪人。
噗嗤~噗嗤~
又是兩刀落下,強烈的痛感,令傅紅蓮頓時抽搐了起來。
雙眼泛白,口吐白沫,臟腑痙攣在一起,令她痛不欲生。
“不!住……住手!”
“我們之間沒有……聯繫。”
“只是合作……交易罷了!”
“殺你,是共同的抉擇!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傅紅蓮蜷縮在地上,牙齒都咬出了鮮血,憑藉著僅存的意志,發出痛苦的嘶吼聲。
她再強大,也只是一個女人。
許長生的手段,可是用來審訊那些國際s級罪犯,那群傢伙才是真正的無所畏懼。
她何德何能,可以與之抗衡?
“不明白。”許長生唇角掛着淡笑,平靜搖頭:“說說看,慶公館為何要與你合作,暗殺我的目的是什麼?”
“他們……參與了殺害你母親的行動,怕你上門復仇!”
“所以,想要先下手為強!”
“並非是我找上他們,是他們發現了我的動向,主動找的我!”
“姓許的,這個回答你滿意了嗎?!足夠你對慶公館發難了吧?!”
能以女子之身,統領數支雇傭兵,傅紅蓮的智慧遠超常人。
許長生僅僅只是隨口一問,她便猜出了對方的意圖。
她要成為證人,提供口供。
給許長生一個……師出有名的理由!
“早這麼配合,哪還需要承受這麼大的痛苦?”
“人就是這樣,不到黃河心不死,總以為自己的意志足夠強大,實則連個墮落的醉漢都不如。”
“你老爹坐擁萬億資產,都死在了我手裡……”
許長生譏笑着,俯身捏了捏傅紅蓮光滑的臉蛋,輕蔑出聲:“你們這群野種,哪來的自信跟我玩?”
轉身,邁步。
許長生笑容和煦的走向媳婦和丈母娘。
同時,冰冷的聲音隨之響徹:“掛在船下,把她淹了。”
淹死,是最痛苦的死法之一。
掙扎的過程,求生的過程,以及逐漸轉為絕望,慢慢等死的過程。
煎熬而折磨。
傅紅蓮殺了兩名無辜群眾,還對小舅子和魑魅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