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聖女,三十年前的華夏神女。
傾國傾城,姿態超然,在華夏武林界,憑藉著一手出神入化的媚術,令無數英雄豪傑競折腰。
但就是這樣一個嫵媚動人的騷狐狸,卻給自己起了個‘白蓮聖女’這樣的稱號。
頗有種……當了表子還立牌坊的無恥。
許長生嘴角掛笑,眯着眸子掃視着相宛凝,戲謔道:“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當著我媳婦的面,說我對你感興趣,這不是在攛掇我媳婦跟我離婚嗎?”
“小心我讓慶大公子拿小皮鞭啪啪你。”
“咯咯~”相宛凝抿唇輕笑,笑聲甜美悅耳:“許司長真會說笑,看來平時和林小姐相處的很愉快。”
“打探隱私?”許長生眉梢微挑:“慶家怎麼會選你這種沒情商的女人當兒媳婦?”
“許司長,我知道你和慶公館有恩怨,但你我二人素未相識,沒必要這般毒舌吧?”
相宛凝收斂了幾分笑意,已示不滿。
但妖艷的紅唇,依舊掛着淺笑:“就算我是慶公館的兒媳婦,但還沒過門呢,何必對我一個小女子這麼大敵意?”
“白蓮聖女的心理素質,可沒你這麼軟弱。”許長生似笑非笑的望着對方,調侃道:“如果是她,現在應該當著我媳婦的面,坐我腿上了。”
“而不是在這裡自怨自艾,認為我在嘲諷譏笑你。”
“相小姐,你功力有點差勁啊,出師了嗎?”
毒舌?
生哥還沒發揮呢,這就毒舌了?
小娘們可真沒見過世面。
幾句話下來,相宛凝臉上的笑容,幾乎已經蕩然無存。
當然,至於是偽裝還是真實表現,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這時,一位服務員從相宛凝身旁經過,後者玉手輕抬,拿起一杯香檳。
迷人的桃花眼掃量着許長生,她微笑道:“多謝許司長對家師的讚譽,這杯酒我敬您。”
這個舉動,更像是被人戳穿心裡後,為了掩飾尷尬的無聊操作。
更為相宛凝的氣餒,加固了幾分真實感。
許長生舉杯與之相碰,高腳杯發出悅耳的脆響聲。
二人一飲而盡。
但林語冰卻發現,哪怕是昂首飲酒,相宛凝的視線也一直落在許長生身上。
她升起了敵意。
人生第一次,對一個陌生的女人,產生了不悅感。
面對同樣優秀的關青禾,華夏驕女秦未央,她都沒有產生這種感覺。
唯獨對眼前這個他人的未婚妻,產生了厭惡!
這無關素養,更像是……王不見王的宿命!
“你們聊,我去和幾名渠道商談些事宜。”
林總起身,為二人的交鋒騰開了空間。
作為大女主人設的商界女王,林總有她自己的驕傲。
她不會像個潑婦一樣,怒斥相宛凝不要臉,吭罵老公與別的女人攀談。
她會思考,會觀察,會審視眼前所有的異樣。
例如,這個女人為何要主動找上自己老公?
“林小姐不會是吃醋了吧?”
看着林語冰離去的背影,相宛凝玩味一笑,順勢坐在了前者之前落座的位置。
這個位置,與許長生靠的很近。
已經侵入了男女之間的安全距離。
許長生眉眼輕抬,指着對面的位置,淡淡道:“坐過去,別逼我抽你。”
相宛凝臉上的笑容,驀然停滯。
但很快,她便調整了過來,繼續媚笑道:“許司長是對自己沒信心,還是覺得我魅力太足?”
“又或是害怕……晚上回家跪搓衣板?”
說到最後,這娘們又開始捂着櫻桃小嘴,咯咯直笑起來。
彷彿被自己的玩笑話給逗笑了,自娛自樂。
像個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