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宛凝頓時無言以對。
沉默兩秒後,遲疑的問道:“你……是在關心我嗎?”
“想多了,我只是不喜歡別人把負面情緒帶給我。”
許長生深吸一口濃煙,噴吐着煙圈,冷酷無情的回道:“我在備孕,醫生說要保持好心情。”
“……賤人!”
相宛凝惡狠狠的啐罵出聲。
生哥臉色一沉,頓時收斂了笑容,板著臉道:“你和我之間的關係,還沒熟到這種地步。”
“下次再敢罵我,我會告訴你未婚夫,你勾引我,讓你的金龜婿永遠離開你!”
聽聽,這話多惡毒啊。
古人云,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
古人還雲,擋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
生哥這手操作,直接把兩大禁忌都觸發了,簡直天理難容!
要是換個正常的拜金女過來,估計都要被嚇死了。
但相宛凝卻沒心沒肺般抿着小嘴咯咯笑了起來。
“沒想到許司長還有這般可愛的一面,今日真是不虛此行。”
她狡黠的眨巴着眼睛,滿臉促狹。
話音剛落,大廳內陸續有人走出。
今年這場經峰會,總算是有驚無險的順利結束。
程耀文一直緊繃的心,也終於放鬆了下來。
看到圍欄前的許長生,他與林語冰一同走了過去。
“許先生,改天有空了,來深圳玩。”
“上次見歸老時,還聽到他惦記你呢。”
私下裡,程耀文彰顯出了更足的善意。
許長生微微一笑,點頭應道:“成,會有機會的。”
隨意寒暄了兩句後,程耀文辭別離去。
林總淡淡的掃了眼還賴着不走的相宛凝,率先出聲:“走吧,找地方吃點東西。”
“好啊,想吃中餐還是西餐?要不日料?”生哥順手牽起媳婦的手,狂秀恩愛。
林總很配合,頷首輕點道:“聽你的。”
“那就回家,吃咱媽做的清蒸鱸魚!”
小兩口/交談甚歡,鳥都沒鳥一旁的相宛凝。
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阿芙洛狄忒誘人的紅唇,不自覺的上揚了起來。
她隱隱有種預感,時機……似乎馬上要成熟了。
“與他走的太近,不怕他起疑心?”
驀然,一道蒼老遲暮的嗓音,自其身後響徹。
相宛凝扭着柳腰,美眸嫵媚的看向慶沛,嬌笑道:“不起疑心,怎麼打消他的疑心?”
“信任,不就是在一次次崩塌重塑中,慢慢培養的嗎?”
“你培養到什麼程度了?”慶沛淡聲問道。
“知道太多,對您沒什麼好處。”
“您現在應該考慮的是,我的身份暴露後,慶公館該怎麼跟密龍司解釋。”
“祝您好運,老先生。”
相宛凝嬌媚一笑,風騷露骨的朝着慶沛拋了個眉眼,轉身離去。
慶沛的眸光,平靜如初。
蒼眸掃視着遠方拔地而起的高樓,內心壓抑許久的躁動,再度湧起。
拿出手機,他漠然的撥通了管家的電話:“查一查,何家父子在哪個醫院。”
“告訴何易,老夫可以幫他,找回一些顏面。”
傍晚,莊園。
距離拍賣會,只剩下兩天時間。
這幾天,趙無極,李修賢,蘇沐以及蕭巾幗,都在大肆宣傳這場慈善拍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