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話,日後莫要再說了。”
“真到了那一天,奴家願隨您而去。”
“這條路,我陪您走過,巔峰的風景,我陪你看過,就已足夠。”
說話的同時,曹凝心玉手輕抬,十分靈巧的解開了鍾昊蒼的腰帶,隨之,撅着圓潤的屁股,俯下嬌軀。
一時間,嗦冰棒的聲音在密室里回蕩而起,旖旎的荷爾蒙氣息,充斥着整個房間。
……
離開清遠齋的許長生,並未折返莊園,而是直接來到了葉公館。
再次見到面前宏偉的府邸,許長生依舊感到震撼。
此等鬼斧神工的設計,縱使觀摩無數次,也難消那份望及項背的敬畏。
步入葉府,一路暢通,來到了竹樓前。
葉老依舊在執釣,似乎繼承了葉家老祖的基因,對垂釣有種特殊的執着。
“葉老。”許長生打了個招呼,搬來一張小馬扎落座:“天都暗了,好上魚么?”
“呵呵,釣的是心情,又不是魚,在意時間幹什麼?”
葉老嗡聲笑着,仙風道骨般的捋了捋鬍鬚:“我們執釣,與你們武者的冥想是一樣的,重在靜心,養性。”
“那您的性子養的真不錯,一個混社團的,差點搶了您的洛神圖殘卷,您都不計較。”許長生沒大沒小,陰陽怪氣的撇了撇嘴。
“臭小子,老夫幫你守住殘卷,你不感謝我就算了,還想着忽悠我去和鍾昊蒼作對?”葉老笑罵了一聲,抓起一把魚糧丟入池塘里。
“就是看不慣那老狗那麼狂。”許長生義憤填膺,使勁拱火:“仗着自己背後是秦家,都敢光明正大跟您作對,您能忍,我都忍不了。”
“哦?秦家也出面了?”
葉紅塵微微詫異,側目看向許長生。
這件事,他是真不知道。
秦子墨悄無聲息來到明珠,連許長生都沒有察覺,而他最近的心思也在其他事情上面,自然將其疏忽了。
此刻聽到許長生說,秦家是鍾昊蒼背後的人,他忽然意識到,事情似乎有些超出他的預料了。
“嗯,來這兒之前,去了趟清遠齋,剛好碰見秦子墨和鍾昊蒼有說有笑的走出來。”
“我跟那煞筆小子有點矛盾,當時就抽了他一個大嘴巴子,這會兒估計正在醫院接受治療呢。”
許長生歪着腦袋點了根煙,神色驕狂道:“我覺得吧,這個時候秦家來人,肯定是衝著洛神圖殘捲來的。”
“那這小子的目標,大概率就是您,只是有一點我沒想明白。”
“嘶~呼~”吐出一道濃煙,許長生嘬了嘬牙花,好奇道:“這煞筆是替秦家爭殘卷,還是替他姐姐爭殘卷?不瞞您說,秦未央對殘卷的執着程度,比踏馬冥舟還深!”
“應當不會是替秦未央辦事。”葉紅塵蹙眉沉思道:“秦子墨雖是秦家少主,但各方面都不如他姐姐。”
“隨着近些年秦未央聲名顯赫,秦家甚至出現了一批讓秦未央繼任家主的聲音,若不是女子稱王不合規矩,現在的秦未央,才是秦家少主。”
“在這種情況下,秦子墨不會允許秦未央得勢,更不會幫對方,獲取洛神圖殘卷。”
“是嗎?”許長生撓了撓頭,不解的詢問道:“那這小子,要殘卷做什麼?”
“兩種可能。”葉紅塵為其解惑道:“其一,秦家對洛神圖,也有執念,或者說,對洛神殿有想法。”
“其二,秦子墨單純是想阻止秦未央,只要他得到了殘卷,不開啟洛神殿,秦未央畢生難進一步。”
“這樣一來,秦家未來的家主,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不對,說不通!這兩者都說不通。”許長生眉梢緊蹙,搖頭否決道:“若秦家對洛神殿有想法,他們不會讓秦子墨去干擾秦未央,甚至會讓其幫後者得到剩餘殘卷。”
“若是為了讓秦子墨順利繼任家主,而阻止秦未央起勢,也不符合豪門的利益。畢竟秦未央進入洛神殿之後,能幫秦家的,可比秦子墨多太多了。”
“雖然女子稱王不合規矩,但卻可以垂簾聽政啊。把秦子墨推到台前充當傀儡,秦未央掌握秦家大權,秦家依舊可以步步高升,這才更符合豪門的手段!”
“你分析的沒錯。”葉紅塵微微頷首,凝聲回道:“那……就只剩下最後一種可能了。”
許長生眸光一凜,似是也想到了什麼,側目看向葉紅塵。
二人,異口同聲道:“秦子墨與秦未央,有一人與秦家起了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