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許長生還不知道,這位京圈太子爺的脾氣這麼暴,心裡這麼畸形。
僅僅被抽了一巴掌,就要派出三名天境強者來干他。
想必當年在幼兒園跟小朋友打架的時候,家族的天境強者都忙壞了。
從葉府離開之後,許長生哪兒沒去,孤身一人來到了江邊,吹着晚風,拿出一個小本本寫寫畫畫。
他思考的很認真,將每句話的邏輯性以及每一句話的動作神態,都記了下來。
然後在腦海中,周而復始的演練着,模擬着各種情況!
直至深夜,方才折返莊園。
一夜無話。
清晨,許長生一大早便來到了審訊室,見到了神色漠然的阿芙洛狄忒。
“有個好消息,還有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許長生眯着眸子,笑盈盈的問道。
阿芙洛狄忒面無表情的發著呆,眼眸連抬都沒抬一下。
啪!
許長生隨手抽出一條長鞭,掄在了阿芙洛狄忒圓潤的美腿上。
他臉上的笑容,也逐漸陰沉了下來:“以後跟你說話,麻煩尊重一下。”
“我不會脫口秀,需要有人捧哏,互動,明白么?”
不待阿芙洛狄忒回應,許長生調整了一番情緒,笑盈盈的說道:“我們重新來過。”
“有個好消息,還有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此刻的許長生,宛若一頭變態的魔鬼,極具反差感的情緒轉換,讓阿芙洛狄忒一時間有些無所適從。
她張了張嘴,遲疑的片刻後,淡聲問道:“這就是你審訊的方式?”
絕美的容顏上,浮現出一抹冷冽的譏笑,阿芙洛狄忒滿臉嘲弄的補充道:“很拙劣。”
“那就先說說好消息吧。”
許長生無視對方的挑釁和輕視,神色淡然的笑着:“阿波羅去見了一位老朋友,這個人我不說,你應該也知道是誰。”
“至於他見對方想做什麼,你不妨可以猜猜看,哦,若是沒思緒,我可以給你個提示。那個人……姓泰!”
泰?
阿芙洛狄忒眸光微凝,面上不動聲色,內心卻極為詫異。
是泰山么?他去見泰山做什麼?
他要進白家,泰山有法子幫他?
一瞬間,阿芙洛狄忒在腦海中,勾勒出數十條疑問。
“是么?”她冷笑出聲,譏誚着問道:“這算什麼好消息?不如直接說壞消息吧。”
“壞消息是,那個人拒絕了他。”許長生深感遺憾的輕聲嘆息道:“看來你這位舔狗,腦子確實不太好使,醞釀了一天,就找了這麼個沒義氣的傢伙。”
“嗬~你覺得我會相信你?”阿芙洛狄忒嗤之以鼻的冷笑出聲。
“你可以不信,我說了,我只負責給你播報過程。”
許長生聳肩一笑,轉身離去。
這一下,阿芙洛狄忒懵了。
這傢伙腦子有病?大早上跑過來,就為了說這兩句話?
他……真的不審訊么?
很快,時間來到第二天清晨。
許長生再度來到審訊室,接着播報:“唔,他還是沒動靜,似乎那個人的拒絕,擾亂了他的計劃。”
“但你放心,你的舔狗昨天一整天,都圍繞在白家附近,並沒有離去的意思。”
“看來,他還沒有放棄你,嘖嘖,真是痴心啊。”
阿芙洛狄忒沒有回應,她面無表情的靠着鐵牆,眸光漠然的注視着許長生,唇角帶着若有若無的譏笑。
似乎,完全不相信許長生所說的話。
第三天,許長生再度如期而至。
“那個人,又一次與他會面了,會面地點,在一處治安很差的地方,世人喜歡叫紅燈區。”
“不過我個人更喜歡稱呼那裡為,貧瘠者的天堂。”
“這次他們待了兩個小時,至於是在謀划什麼,還是在勸說阿波羅放棄,那就不得而知了,未來幾天,或許會有答案。”
阿芙洛狄忒依舊蜷縮在角落裡,猶如一個將死之人。
聽完許長生的話,她的睫毛輕輕抖動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