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小舅子被逼到了死角,生哥趕忙救場,將攝像頭對準了小老太。
“奶奶,晚上好,最近身體怎麼樣?”小舅子很懂事,上來就是噓寒問暖。
小老太埋頭吃飯,不咸不淡的回道:“你不在家,我身體好多了。”
“奶,別這樣,你這說的好像我以前多混蛋似的,哪次在家不是我最疼您?”小舅子當時就不高興了。
小老太瞬間破功,笑容可掬道:“行了,逗逗你,瞧把你嚇的。”
“在外面注意身體,也要注意安全,常回來看看,金陵離明珠又不遠。”
“您也是,天冷了,注意保暖,改天我讓人給您送兩件貂皮大衣過去。”小舅子眉飛色舞道。
緊接着,又讓林楓陸續跟張叔,大黃打了兩聲招呼,許長生這才將手機對準自己。
“金陵那邊,暫時沒什麼事吧?”
“嗯,沒啥大問題,柴玉鳴死了之後,郭良成好像焉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似乎準備隨時跑路了。”小舅子鄙夷的撇了撇嘴。
“那就行,這兩天我會抽空過去一趟,沒別的事,你玩吧,我們在聚餐。”許長生笑了笑,便掛斷了電話。
“要去金陵?”
生哥剛掛斷電話,林總便不由得疑惑出聲。
許長生也沒藏着掖着,點頭應道:“過去看看,反正最近也沒啥事。”
沒啥事么?
慶公館,葉晚舟,馬國豪,甚至剛到明珠就被暴揍一頓的秦子墨。
這些,哪個不是事?
但林語冰知道,許長生這個時候選擇去金陵,肯定是有更重要的事。
對方不說,她便不問。
頷首輕點之後,便低下頭繼續用餐。
很快,酒過三巡,歡樂的時光開啟了。
生哥率先發難,來了一首《向天再借五百年》。
鬼哭狼嚎的歌聲回蕩在莊園內,笑聲一片。
張叔緊跟時事,帶着大黃跳了一段科目三,把大黃累的汪汪叫,差點就掀桌子了。
甚至連小老太都被感染了,拉着林總上去跳了一段迪斯科兒。
林總身材好,人美聲甜,隨便扭都很養眼,小老太就不說了,純粹瞎胡鬧。
幸福的歡笑聲,從酒過三巡開始,就沒停下來過,一直持續到了深夜。
小老太喝了半斤白酒,已經躺下入睡,林總雖是小酌,但也有三兩下肚,回房休息去了。
生哥與張叔二人苦哈哈的收拾桌子。
簡單收拾了碗筷,許長生招呼道:“張叔,去睡吧,明天讓僕人收拾就成。”
“好,我帶大黃溜溜食,就睡了,您也早點休息,姑爺。”張叔和煦一笑,轉身離開。
許長生坐在陽台上,看着繁星璀璨的星空,習慣性的朝口袋摸去,這才發現煙抽完了。
“少抽點,備孕前你要戒煙,慢慢習慣才好。”
林總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一盒未拆封的煙,遞到了許長生面前。
許長生沒有接煙,而是咧嘴笑着,看着近在咫尺的俏美人。
喝過酒的林總,臉上帶着紅撲撲的光暈,彷彿打了粉底一般。
冰冷的眸光略帶迷離,說話時吐氣如蘭,可愛極了。
許長生懶腰將其摟入懷中,手指捏着林總光滑細膩的下巴,調戲道:“誰家媳婦這麼可愛?喝完酒不去睡,跑來給老公送煙。”
“上廁所,正巧看見某人心癢難耐,過來幫他一把。”林總俏臉微紅,渾身上下軟糯糯的,但嘴巴依舊很硬。
“你怎麼知道我心癢難耐?知道我心癢難耐,還敢過來羊入虎口?”許長生壞笑着挑了挑眉。
林總紅唇微翹,揚起一抹戲謔的笑容:“羊入虎口的人,是你才對。”
呦呵?還學會開車了?
生哥渾身一個激靈,暗暗決定,以後多搞點家庭聚餐。
這娘們,喝點酒之後,就開始放飛自我了?
許長生捏了捏林總的臉蛋,俯身便朝着眼前的紅唇咬了上去,林總只是意思着掙扎了兩下,便熱情回應。
香舌靈動的與許長生貪婪的舌頭交織在一起,二人的身體,逐漸升溫。
就在許長生的大手,不安生的朝林總腰帶位置摸去時,林總忽然按住了對方不懷好意的舉動。
“怎麼?”許長生咬着紅唇,挑眉問道。
林總微微起身,趴到生哥耳邊,輕輕咬了下後者的耳垂,吐氣如蘭道:“去房間,試試我新買的超薄款。”
生哥虎軀一震,一股邪火上涌,抱起媳婦就朝着房間衝去。
那速度,比揍阿波羅的時候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