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哥很不高興,活的太壓抑了。
辛辛苦苦布局二十年,兒子就一點都不心疼他?
瞅瞅這話說的,陪自己喝點酒,聊聊天都不樂意?
他已經很努力在緩和父子關係了好不?
雖然……緩和的方式有點不太禮貌。
摸了摸鼻頭,初哥撇嘴道:“你不是要契機么?給你帶回來了。”
撕了根雞腿咀嚼的同時,許太初皺着眉頭敘述道:“今天跟牆內那幫老比登聊過了,他們的想法還是老樣子,維穩。”
“動白無相和秦承運,可以。但必須要保證兩大天家正常運作,金融鏈不斷,不影響市場和民生社稷。”
“說白了,白無相和秦承運都是棋子,當年是用來迫害你娘的棋子,現在是用來維穩的棋子,他們也不想看到咱父子倆鬧得太大,影響國運。”
“那就跟傅冠英一樣,找個代替者。”許長生淡淡道:“白家就由白沉香接手,秦家由秦未央接手,這樣一來,事後就不會產生什麼紛爭。”
“華邑呢?那老傢伙在牆內的人脈不俗,想來,有很多人為他求請吧?”
“嗯,很多人覺得,華邑罪不至死,可功過相抵。”許太初面色陰戾,凜聲啐罵道:“一群老不死的,他們也不想想,華邑可是元兇之一,老子怎麼可能放過他!”
“所以,契機是什麼?”許長生抬眸,平靜的望着自家老弟。
許太初沉吟了片刻,拿出手機,將自己和許賢明的對話內容,播放給兒子聽。
許長生眉眼平淡,正襟危坐着,傾聽着所有內容。
錄音結束,許長生皺眉道:“丹山書院的院長?那老傢伙當年也參與了?!”
“當年參與的人,活下來的,有身份地位的,也就他和華邑了。”太初哥撇了撇嘴,夾了顆花生米丟進嘴裡:“其他人都是小角色,不足為慮,但這兩個傢伙,能量太大了。”
“擱在平時,肯定是不能動的,華夏那邊也無法坐視不管。”
“下午跟那群老登商量了幾個小時,最終敲定在洛神殿行動。”
“洛神殿內,生死各安天命,孰勝孰敗,就看各自的手段了。”
聞聽此言,許長生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在洛神殿,決出勝負么?
似乎……也不是不行。
雙方的能量,所牽扯的勢力,都太大,太廣了。
真要打起來,那將是滅世之災。
無論是明面上的殺戮,還是政界交鋒,商界暗鬥,最終受苦的,一定是尋常百姓,國民社稷。
為了維穩,為了保證一切正常進行,這一戰,必須隱於暗處。
洛神殿是目前最合適的地方。
假設將其看作一處寶藏,那麼雙方人員,便是進入寶藏的探查者,冒險者。
無論誰死在裡面,都只是命,只因本事不夠。
如此一來,不管是許長生父子死了,還是華邑,秦承運等人死了,華夏都有對外的說辭,且不會引起巨大轟動和反響。
不得不說,這招棋,牆內走的妙!
因為對於他們而言,無論哪一方倒下,都會讓二十年前那件事,走向結束,趨於和平。
“但現在的問題是,他們如何保證洛神殿出現之日,這些人會全部現身?”許長生神色冷冽的詢問出聲。
太初哥蹙着眉,歪着腦袋點了根煙,眯眸道:“這個你不用擔心,華邑和白無相,一定會出現,他二人都想得到長生不死葯。”
“至於秦承運與陶墨翰,會代表華夏,進去尋找適合的寶貝。”
“說白了,牆內也希望此事儘快結束,所以會想方設法,將我們聚集到一起,打個你死我活。”
“當然,白家和秦家,也希望找到機會,將你我二人徹底斬殺,永絕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