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晚寧認識陸且惜是在高中的時候,學校的校慶,她代表班級參加了文藝表演,演奏《鍾》。
那個時候,她還在拉小提琴,在那時,有條件的學生,大多數學習的都是鋼琴,單簧管一類的西洋樂器。
直到她前往音樂教室練習的時候,在門口聽到了琴聲。
這琴聲深沉,餘音悠遠。
她推開了門,入目的是一位身穿他們學校校服的女孩兒。
女孩兒一頭黑色長發,微微低頭,纖細修長的手指在琴弦上撥弄,聽到聲音,停下了彈奏,她抬頭看去。
葉晚寧那一瞬間,彷彿明白了那句“美人在骨不在皮”。
女孩兒是隔壁班的陸且惜,是一中的校花。
這是她們的初識,葉晚寧也在後來知道了,陸且惜彈奏的是古琴,那是他們學校唯一一個會這種樂器的人。
“我還記得,你給我彈的第一首曲子,叫《漁樵問答》。”葉晚寧回憶道。
陸且惜,“你要是喜歡,我現在也可以給你彈啊。”
“別啊,你這可是上百萬的手,是要拿世邀賽冠軍的,我可不敢,賠不起。”葉晚寧故意誇張道。
陸且惜傲嬌哼了一聲,“讓駱董賠,他有的是錢!”
“他還要留着錢買奶粉,你還是饒了我們吧。”
“害,還沒嫁過去你就胳膊肘往外拐了,氣死麻麻我了。”陸且惜道。
葉晚寧橫了她一眼,“好了,不跟你貧嘴了,少風昨天給我打了電話,說晚點會過來,一起吧?”
“也行,他弟弟最近被葉晚荷煩的不行,一直不肯問鄭少風要錢,好幾次到我這裡來想兼職,我都沒同意。”陸且惜道。
葉晚寧疑惑,“為什麼?少風跟你交代過。”
陸且惜搖頭,“那倒是沒有,那小子要考研,怎麼能因為這事耽擱?”
葉晚寧一臉問號,“你怎麼知道他考研的?”
她這個跟他大哥青梅竹馬的人都不知道。
“害,上次一起參加活動的時候,他說的,我還把獎金全部給他了。”陸且惜道。
越看越覺得不對勁兒,葉晚寧絕對要好好問清楚。
讓人給駱雲霆送了午飯,她給人發信息說忙,哪知道信息一發過去,他電話就打過來了。
還是駱傻傻的人格。
“你不過來吃飯,你想跟誰吃飯?”
葉晚寧有點心累,“我的駱董哎,這裡離你們神輝太遠了,我揣着小孔雀坐太久的車不舒服。”
最近害喜得到了有效緩解,但並不代表她就好了,她進了廚房十幾分鐘,難受到中午。
“那我過去吧。”駱雲霆道。
他馬上就有個會議了,但是可以推一推,老婆孩子比較重要。
葉晚寧可不敢讓他過來,萬一遇上鄭少風,他那個火爆脾氣可不得了,有嘴都說不清了。
“別,你好好工作,早點下班來接我們。”葉晚寧趕緊安撫。
駱雲霆只好委委屈屈的應了,決定開完會就下班,他是老闆沒人敢說什麼。
可憐的文理,還想着老闆回來了,他工作能輕鬆些,都約好了女朋友,怕是今晚又要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