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盈確實有種成熟的特殊魅力,就連高邑亮都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冷笑着詢問道:“你這麼相信他,是因為你們之間有什麼特殊關係么?”
程月盈頓時皺眉,冷哼道:“他是我以前的學生,所以我對他的品性十分了解,相信他有什麼問題么?”
“那好吧,可是你難道沒聽說嗎,你所相信的曾經的學生,今天才剛從獄中被釋放出來,根據時間段來推算,你給他發短信求助的時間,幾乎跟他出獄的時間差不多,你就真的那麼相信他?”
“出獄?”程月盈詫異的望向李洛,滿臉狐疑道,“怎麼回事,我沒聽說他出事啊?”
李洛盯着高邑亮,眼神冷冷道:“高隊,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是帶着偏見或者目的來問話的?我是無辜被人栽贓的,而且我是經過楊明生楊市直接許可而釋放的,你故意這樣帶話題,不得不讓人揣測你的用心!”
“呵呵,那這件事暫且略過,我就問你,剛從獄中出來,你怎麼會恰好出現在程月盈出事的地點,而且你剛離開,獄中也出現了兩起人命自殺案,怎麼凡是有你在的地方,命案就會發生呢?”高邑亮冷笑道。
“這些話我可以用手機錄下來,控告你這是蓄意抹黑誣陷!”李洛走過去,大搖大擺的坐在了沙發里,絲毫沒把高邑亮放在眼中。
“你……”高邑亮瞪着眼睛,眼神不忿的轉開,盯着程月盈追問道,“那好,我現在問你,按道理你應當在茶苑被肯特下了葯而陷入昏迷,但你卻出現在家裡,這是不是可能蘇晴的證詞是假的,你壓根沒中什麼所謂的葯?”
“我確實中了肯特那個混蛋的葯,他利用蘇晴把我騙過去,說是談培訓機構創辦的合作項目,可是卻在茶水裡下了卑鄙的葯……”
說起這件事,程月盈頓時氣得咬牙切齒,如果不是有那兩道身影救了自己,那說不定自己現在就被人玷污了,程月盈想到那種下場,就恨不得殺了那個人面獸心的肯特!
“那這就自相矛盾了啊,既然你中了迷湯,卻不在現場,反而跟他在一起,那是不是他當時也在現場?”高邑亮詢問道。
程月盈搖了搖頭,蹙起眉頭說道:“他不在,當時我已經有點神志不清了,隱約記得有兩個人進來,其中一個人把我扛起來往外走的時候,我就昏了過去,等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路邊的花壇里,是李洛把我帶回家的……”
“這也太巧合了吧?”高邑亮眼神複雜道,“你發了短信給剛出獄的李洛,他沒有進事發地點,卻在外面路邊的花壇里找到了你,如果真的這樣,那就有點像是事先設計好的一樣!”
李洛盯着高邑亮冷笑道:“高隊,話可以亂說,但我可以告你誹謗的,如果你說我跟命案有關,那請你拿出證據來,否則我可是要找李嵩李大秘向楊市告狀的,他的名片還在我兜里呢!”
說著,李洛還真的把李嵩給自己的那張名片掏了出來!
高邑亮看了一眼,臉色沉了下去,冷哼道:“我只是根據事實推斷,又沒有直接定你的罪,你別拿李秘書來嚇唬我,這件事蹊蹺和疑點眾多,程月盈身為現場當事人,卻離奇回到家中跟你在一起,這個解釋不合理,邏輯也說不過去……”
程月盈皺着眉說道:“高隊,該配合你的,我們都如實說了出來,你如果不相信我們,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但請你別冤枉人,否則我保留追究的權利!”
她是老師,這點基本法理還是懂的。
高邑亮皺緊眉頭,盯着兩人掃來掃去,又詳細的詢問了一些現場發生的事情後,最終也得不到什麼突破,只能嘆了口氣,起身說道:“現在看來,那兩個救你的神秘人是這場命案的關鍵線索,但你們兩個人也存在一些蹊蹺,所以在此案告破之前,請你們兩個配合不要離開江夏市,否則會被記錄在案!”
“知道了!”程月盈有些疲憊的癱坐在沙發里,眼神淡淡道,“那高隊走好,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我就不送客出門了!”
高邑亮皺着眉頭,滿臉不悅的出門而去!
門外的那些記者,估計也跟着高邑亮被一起驅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