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玩,我這肚子有點不舒服,今天算我包莊了,咱改天再約。”駱睿達把手邊的錢往前一推,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步履匆匆地出了辦公室。
回到家中。
他當即把在牌桌上聽到的消息,告訴了妻子范淑惠。
范淑惠聽完之後,當即咬牙切齒道:“沈誠這個小崽子,年紀輕輕,心眼居然這麼多,他也太能藏了吧?”
“現在不是扯這個的時候。”駱睿達擺了擺手,語氣嚴肅道:“初一那天,鄭波濤找沈誠打架,兩個人徹底撕破臉。”
“今天是初九,鄭平川死了,鄭勇和鄭波濤父子倆全都被抓,鄭家基本上已經算是完蛋了。”
“這說明什麼?”
范淑惠沉吟片刻,表情凝重道:“這說明,沈誠背後的原牧集團,能量比咱們想象的要大的多。”
“不光如此。”駱睿達補充道:“我還聽說,原牧集團之所以肯花大價錢,買下烏陵湖那邊的地,就是為了給沈誠鋪路。”
“這意味着原牧集團對沈誠極為看重,甚至沈誠在原牧集團里有一定股份也說不定。”
范淑惠驚詫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得必須趕緊想辦法,跟沈誠把關係修補好了。”
“丁天高跟沈誠之前都不認識,都能靠着沈誠賺了幾十萬。”
“沈誠要是成了咱家女婿,再有這樣的好事,咱起碼也能撈個幾百萬吧?”
駱睿達點點頭,深以為然道:“我也是這麼想的,你趕緊把瑩瑩叫過來,咱好好合計合計。”
“好。”范淑惠答應一聲,去叫女兒駱思瑩。
事實上,駱思瑩之所以小小年紀,就有超越同齡人的心計。
跟駱睿達和范淑惠的熏陶,脫離不了關係。
兩人在商量一些事的時候,經常會讓駱思瑩參與進來。
久而久之,駱思瑩的觀念難免會受到影響。
最直接的體現就是,看待事物時,想法/會過於現實,把利益看着格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