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寬大酒店,她還是第一次來。
倒不是沈誠不願意帶父母來,主要是沈家棟和劉愛芳,都覺得太浪費。
平時外面吃飯,也都是隨便找個飯店。
“劉姨,我知道在哪,我跟您一起去。”李雪放下筷子,帶着劉愛芳一同離開。
結果等兩人回來時,臉色都有些難看。
“媽,雪兒,你們這是怎麼了?”沈誠疑問道。
劉愛芳回道:“剛剛我跟小雪去廁所方便,出來的時候,遇到個酒鬼,想要調戲小雪,我倆罵了他幾句。”
“還有這事兒?”沈家棟霍然起身。
李雪忙道:“沈叔,沒必要跟醉鬼一般見識,再說我跟劉姨也沒吃什麼虧,還是繼續吃飯吧。”
沈誠跟楊聰互相對視,兩人用眼神交流,打算待會兒出門,見見那個酒鬼。
就在這時。
“砰!”
一聲巨響,包間的門被踹開。
一個晃晃悠悠的青年,當先走了進來。
青年臉上有一道疤,因此得了個外號叫“疤子”。
他嘴裡叼着一支煙,眯縫着眼,掃視在場眾人。
當見到李雪和劉愛芳後,面露冷笑道:“你們兩個潑婦,敢不給老子面子,現在老子把兄弟都帶過來了!怎麼著,還是不給面子嗎?”
沈家棟當場就要起身,但卻被沈誠攔下來。
他站起身來,徑直走到疤子跟前,冷聲道:“自己往臉上抽兩個嘴巴,然後滾出去,我就當你從來沒進來過。”
“呦呵!”疤子冷笑連連道:“是誰褲腰帶沒繫緊,蹦出你這麼個不開眼的玩意兒出來?知道老子是誰嗎?”
“老子是你祖宗!”沈誠怒喝一句,掄拳直接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