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近芳忽然殺出來,殺招詭異,刁鑽,殺氣激蕩!
也大出乎所有人的預料,讓虎窟一眾弟子們麵色大變,饒是趙冰這種頂級的刺客也忍不住瞳孔驟縮,就連杜近芳的幾名邊軍戰友臉上都充滿著難以置信的驚愕神色。
這個女人太狡猾,太陰險了,在所有人都以為她會臨死反撲,卻未曾想到,她卻能守住心智,來了一個金蟬脫殼。
迷惑眾人火力牽扯同時,殺招凜冽,直逼林義!
就在所有人都在為林義揪心時,後者卻麵色從容平靜,好不慌亂。
在杜近芳手中的寒芒驟起同時,林義仿佛早就預判到她所有的動作,身子提前向後側一傾,刀尖的鋒芒,直直從他麵門掠過,不足兩厘米的空隙,他都能無比清晰的感受到匕首掠過的呼嘯破空聲。
近乎同時,林義一把扼住杜近芳的白皙手腕,猛地用力一掰,骨節錯位聲音清晰入耳,杜近芳手腕中的匕首頓時叮當落地。
“演技不錯,隻是太著急了點。”林義大手如鐵鉗般扼住杜近芳的手腕,臉上升起一抹戲謔,望著麵露痛苦神色的杜近芳,眼眸順便帶著欣賞目光掃量下女人的身材。
脫下軍服的女人此刻上半身隻穿著一件束胸,將大片渾圓緊緊束縛同時,露出白皙而傲人的曲線,沒有一絲贅肉,格外的火.辣,勾人眼球。
“你作為邊軍的將領,肯定是身經百戰,心理素質何其強大,又怎麼因為幾句輕佻言語就氣急敗壞,以命相搏?”
林義淡淡補充一句:“很顯然,你在尋找機會,尋找一個致命良好的時機,而我將計就計,給了你這個時機。你來金蟬脫殼,我來引蛇出洞。”
“引蛇出洞?小心被毒蛇咬死。”
被林義死死的算計住,這讓驕傲的杜近芳俏臉上的怨恨和痛苦一閃而逝,但她畢竟是身經百戰的邊軍,戰鬥經驗何其豐富,硬挺著手腕斷裂的生痛,她扭身一轉,隨機筆直修長的美腿化作一道奪命的刀刃般,細長高跟鞋直接踢向林義的喉嚨,這一招要是落實,百分百會把人體最脆弱的喉嚨穿個通透。
然而在她出手之前,林義早她半步,抓住她手腕的手臂狠狠一獰,隨機猛地一個膝撞,勢大力沉,直接頂在女人的腰窩中心。
杜近芳那完美的身材頓時呈現一個極具誇張的曲線,仿佛頂點的芭蕾舞演員做出的高難度動作,隻是她俏臉上沁出的涔涔冷汗和痛苦神情表明,林義這一招是多麼的心狠手辣,毫無留情!
在場人都忍不住眼眶猛跳,嘴角直抽,那股劇痛讓他們光是想想就倒吸冷氣。
杜近芳吃痛悶哼一聲,隨機嬌.軀一轉,對著林義連踢出三四腳,招招陰險無比,對準下三路攻擊。
林義麵色微變,連忙後撤躲避,也讓杜近芳有了片刻喘息時機,猶如一隻遊魚一般迅速從林義的牽製下脫身而出。
“媽的,瘋女人!”林義有些心有餘悸,罵了一聲:“想讓老子斷子絕孫啊。”
“你這種無恥混蛋,閹了你也算是為為民除害!”
杜近芳目露怨恨神色,咬牙切齒罵道,左手按住右臂的關節處狠狠向上一推,硬生生把胳膊掉下的關節複位,隨後她手腕一轉,從小腿部位拿出一把散發著幽森光澤的軍刺,殺機凜冽。
“林義,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她身軀猶如獵豹一般驟然撲過去,在林義眼眸微眯的同時,幾名虎窟子弟馬上挺身而出,刀光凜冽的衝她劈落,保護著林義。
當當當!
杜近芳手中軍刺一擋,將三四把軍刀的攻勢擋下,在電光火石之間,她手中的軍刺反轉,勢如閃電一般刺中幾個虎窟子弟的腹部、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