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家說完之後,便大刀金馬的坐在客廳的真皮沙發上,翹起二郎腿,一副鼻孔朝天看人的架勢。
他斜眼掃過林義一眼,看著這位年輕的不像話的家夥,心裡有些嫉妒和羨慕,年紀輕輕便創立虎窟,幾年時間能夠和鴻門叫板,這份家底怎能不讓人眼紅嫉妒?
但,這裡是北境,山高皇帝遠,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趴著!
他就算是條過江龍,那也得夾著尾巴做人。
想到這,管家心裡更加得意傲然,鼻孔輕哼一聲,指點道:“你聽清楚沒有?”
主座上,林義麵不改色,動作嫻熟而瀟灑的將蓋碗的茶湯倒入公道杯,再分到幾個品茗杯中,淡淡問道:“你家老爺,是誰?”
“北境軍區,孫國飛!”
管家聲音倨傲,補充一句:“在北境的地位和權勢,僅次於燕戰雄,燕將軍。”
他再次提點林義,讓這個年輕人注意分寸,彆不清楚自己麵對的是什麼大人物。
隨後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勢,等待著後者起身,三拜九叩的送他離開,還得奉上一份大禮。
這在北境來說,這是規矩,那些達官顯貴,富豪公子哥,都是如此。
“知道了。”
但麵前的林義,卻隻是目光掃過他,回應一句:“他要見我,你讓他自己過來,我沒空去拜訪什麼阿貓阿狗的。”
“什麼?!”管家錯愕喊了一聲,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沒聽清?”林義目光閃爍,“告訴孫國飛,想要見我,讓他親自登門過來,我林義這裡,不招待奴才。”
那管家當即麵色大變,猛地一拍桌子,厲喝一聲:“你放肆,你敢對孫老不敬?”
“你知不知道,這要是在孫府,就憑你這一句話,我足夠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不知天高地厚,黃口小兒!”
林義淡淡掃了他一眼,有些散漫的回應一聲,語氣雖輕,卻擲地有聲:“但你現在是在我的家裡,那你就得遵守我的規矩。”
“二楞,讓這位管家大人了解了解,我們虎窟的規矩。”
說罷,他懶散的揮手,轉過身去。
“是,義哥。”
二楞殘忍一笑,目光一掃,抄起在牆角的一隻消防栓,手裡一掂,分量正好。
“你,你要乾什麼,我警告你,我是孫老的人,你不要——”那管家當時嚇得連連後退,厲聲威脅。
砰!
話音未落,一聲沉悶響聲,二楞一罐子結實的砸在他腦袋上,砸的後者腦袋當時開花,倒在地上吱哇慘嚎起來。
二楞不解氣的搬起一把椅子,直接砸在後者後背上直到打的後者鼻青臉腫,滿身鮮血,方才停下。
“饒,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