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食你。”
能徹徹底底吃掉就再好不過了。
不讓對方回去,不讓她靠近明菁,不讓她和梅池相處。
不讓她眼裡有除了我之外的人。
雅間礦燈俱滅,窗欞被狂風吹得砰砰作響,游扶泠比丁銜笛還難耐遊走交纏的靈力。
天階道侶印神魂交融,比身體更為纏綿,這種滋味……
讓心病患者險些暈厥,讓識海剛痊癒的人如大浪纏身。
另一側的雅間,公玉璀得到了游扶泠飛舟離開的時間,確認了五系大比的時間。
她對眷族說:“大比的時候行動最好,得不到天絕的道侶身份,我也要得到她的身體。”
盲眼的卦修不曾言語,低頭遮住自己的面紅耳赤。
公玉璀:“她們還說什麼了?”
眷族少女只回了四個字,“天階雲雨。”
公玉璀:“游扶泠一走,我看誰能保得住她。”
邊上也有公玉家的人,依然認為得罪煉天宗太過魯莽,“璀小姐,天階道侶印可不一般。若您殺了丁銜笛,游扶泠即便選在千里之外也會有感應,萬一煉天宗找到族中……”
公玉璀:“大比又不是試煉堂的點到為止,重傷不治而亡不是常有的事?”
“再說了,違規的弟子也會送入劍冢深處,那裡還有上古靈獸,進去凶多吉少,這與我何干?”
她還是咽不下被羞辱的氣,捧着臉痴痴笑:“我最喜歡有情人不得眷屬了。”
第40章
游扶泠和丁銜笛結為道侶後,季町嘴上不滿意,還是關心丁銜笛的修行問題。
送來的東西也不知是她從哪裡搜羅來的,還帶到道院,和倦元嘉送的東西相比不相上下。
看是一回事,自己做又是一回事。
原世界旁人眼裡針鋒相對的兩個人在這方面也要爭個高下。
丁銜笛修為落了下風,道侶印卻在雙修時刻護着她。游扶泠妄想用修為壓制也無果,彼此陷在慾望和修行的深淵,都成了情。欲的棋子。
丁銜笛的髮絲黏在游扶泠的肌膚上,她曲起雙腿,上身緊貼游扶泠瘦弱的軀體,“還來嗎?”
另一人氣息混亂,還不忘咬丁銜笛的鎖骨,“你來得了嗎?”
丁銜笛閉着眼笑,“是你來不了了。”
她的手不知道摸到了哪裡,游扶泠咬着她的力道驟然一松,又迅速吸走丁銜笛傷口的血。
“疼啊,”她睜眼都沉重,極致的歡愉過後就是疲倦,勾着游扶泠的肩,“你消停會不行嗎?”
“這麼愛咬,我回頭給你找一塊骨頭,刻上我的名字。”
她罵人都拐彎抹角,游扶泠推開丁銜笛藏於內裙的手。對方還意猶未盡地搓了搓拇指,倚着雅間床榻的金絲枕,在礦燈昏暗的光下感慨了一句,“你應該改名游拉絲。”
游扶泠:“你住口!”
倦元嘉送的東西是表面的歡好,季町給的才算得上雙修秘籍。
丁銜笛翻了個身,懷裡的人跟着她翻身,她又翻了翻身,試圖埋在游扶泠瘦弱的懷裡,“不是住口了嗎?”
她說話一套套的,游扶泠完全不是對手,哼了一聲。
丁銜笛不靠修為完全鉗製得了游扶泠,又往對方懷裡靠了靠,語調拖得長長,不掩曖昧:“就我們在,有什麼說不得的。”
她貼在游扶泠的胸前,說話的熱氣容易感染對方,看見變化還笑了一聲。
游扶泠:“一定要說……啊。”
丁銜笛親了那一口,“你臉皮這麼薄?不知道誰把我摁在桌上,衣服都破了。”
“你給我修好啊。”
丁銜笛犬齒不明顯,咬合更像是折磨,游扶泠蜷起腳趾下意識屈膝,卻被卧在她懷裡的人摁了回去。
旁人眼裡的窮酸破落戶骨子裡也是個愛享受的大小姐,並不羞恥自己的慾望,此刻還意猶未盡,非得多問兩句,“感覺如何?我咬你爽還是你咬我爽?”
在游扶泠面前丁銜笛不用咬文嚼字,卻不知道眼前人心裡把她擺得很高。
“不爽。”游扶泠咬着牙別過臉,身體卻被丁銜笛再次撩起火,她伸手,對方擺手,來來回回過了好幾招。
丁銜笛看着自己被攥着的手,臉頰從游扶泠的胸膛蹭到對方的下巴,“阿扇,你弄疼我了。”
平日她聲音清越,此刻不知道學誰的綿軟,還帶着幾分無師自通的嬌滴滴,眼睫眨了又眨,嘴唇紅艷的傷口更是明顯。
裝的。
游扶泠鬆開手,似是更惱了,“滾。”
丁銜笛的手還在游扶泠身上遊走:“下哪裡去?你身上熱不起來,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