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修打扮打扮也都過得去,男修儘是歪瓜裂棗,多看兩眼就腦仁疼,沒什麼道侶成功率也是人之常情。
丁銜笛:“那成吧,你喜歡什麼樣的?”
梅池:“不知道,但阿祖的嘴唇很好看。”
丁銜笛不太相信梅池的讚美,這人剛才還誇自己長得像燒餅,說游扶泠像冰了三天的糯米糍,她想了想問,“你確定是嘴唇,我記得你說飯堂的炙烤全牛頭的牛嘴漂亮極了。”
梅池忘了,“有嗎?”
丁銜笛:“還裝呢。”
梅池吐了吐舌頭,“好吧,偶爾阿祖同我說話,我就很想吃掉她的嘴唇。”
丁銜笛:……
也難怪倦元嘉懷疑,到底什麼口味啊,喜歡梅池這樣的。
梅池看丁銜笛眼神怪異,解釋了一句:“我的意思是……”
丁銜笛笑着擺手,“不必解釋,師妹你要是有喜歡的人,盡情喜歡便好了。”
不知道這是道院第幾個黃昏,丁銜笛看了眼修真公寓外圍的亭子,想起穿書後和游扶泠在這裡的交流,又說,“不喜歡的……也不要因為那人對你窮追猛打便鬆口答應。”
和季町一塊走來的游扶泠正好聽見這句,“可是你對我窮追猛打,我答應了。”
邊上還有新入學的弟子,看向這幾人的目光好奇又玩味。
公玉璀身死,司寇蕎重傷後被逐出道院,這是難得一遇的道院大事。
至今無人知曉游扶泠是如何趕回的,司寇蕎和那位座師交代了前因後果,丁銜笛的狂化和游扶泠的擊殺都是事實,越發顯得她們的實力深不可測。
季町都不好意思說很多人懷疑這兩人雙修了什麼邪魔歪道功法,還有重金求購秘法的,以至於這幾年天階道侶都出了好幾個。
丁銜笛:“是嗎?我怎麼記得是某人入道院那日對我一見鍾情,念念不忘,仙鶴傳情?”
她顛倒黑白得連梅池都聽不下去了,“二師姐,你真不害臊。”
丁銜笛:“這是真的,季師姐你說呢?”
季町懶得摻和這種情人打情罵俏,她離開之前叮囑她們做好加印任務的準備,梅池如今在季町的接濟下也換到了雙人公寓,條件好了許多,也和丁銜笛道別去休息了。
幻境里打打殺殺太久,丁銜笛再回來都恍如隔世,一進門就癱軟在床,對游扶泠說:“你說我們真的能回去嗎?”
游扶泠:“怎麼,出櫃了不敢回了?”
她說話夾槍帶棍,丁銜笛早已習慣,“是啊,以你媽媽對你的溺愛,恐怕要我和你……”
游扶泠:“不是你說要和我去外邊成親的嗎?兩頭騙?”
丁銜t笛:“是是是,反正我在你眼裡就是個油嘴滑舌,巧言令色……”
游扶泠:“淫。亂無比。”
這但丁銜笛不承認,“你才淫。亂!”
沒想到有人臉皮也隨着修為暴漲,“你不喜歡?”
丁銜笛無言半晌,往床榻深處滾去,“好吧,喜歡。”
她倆一向此消彼長,游扶泠又問:“多喜歡?”
突然坐在榻邊,窗外黃昏已過,星月臨空,卻能聽到許多喧鬧聲。
昔年的劍修廢柴如今功力大漲,操控公寓內的礦燈俱滅,連帶着軒窗合上。
驟然的昏暗令游扶泠不適,本體是夜行動物的丁銜笛視力絕佳,她精準地困住游扶泠,不化為蛇身也能輕而易舉地把人纏繞。
“你都這麼說了,那淫一下也無妨。”
細微的動靜攪亂了法修的心神,天階道侶心魂相貼,慾望也隨着修為的增長同步,游扶泠攥住丁銜笛的手,她更喜歡在另一方面掌控丁銜笛。
奈何畜生也想享受,那天情況緊急,彼此都顧不上探討,如今難得有幾分閑暇消磨,卻困於床上理念不合。
丁銜笛不滿意了:“為什麼又是我!”
游扶泠被她摁着,明明不是人的是丁銜笛,她卻比畜生還像畜生。
丁銜笛甚至生出一種游扶泠才是蛇的錯覺。
這麼會舔,是人嗎?
白長了這麼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