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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如鳳亦正亦邪,交朋友不分陣營,比起青川調勤勤懇懇為了天都的房產奮鬥,她更像隱天司的編外人員。

室內吵鬧,鱘師去一旁給司寇蕎處理傷口。

泥泥狗首座與梅池吵架,練何夕同巴蛇一塊收拾地上的殘局。

沒人用術法,像是歸入凡塵,熱鬧又普通。

丁銜笛咬了一口桌上的果子,看了眼室內的陳設,又走到窗邊看了看,“阿扇,此地有些眼熟啊。”

游扶泠:“翟家大小姐毒殺親爹的地方,忘了?”

丁銜笛噢了一聲,游扶泠又說,“隔壁便是翟家大小姐與繼母日日夜夜……”

身邊的人倚着窗框看着她靜默不語。

當年梧州還未成為公玉家的州部,也沒有那棵高聳入雲的梧桐。

商隊往來,難得健康的游扶t泠與難得病弱的丁銜笛度過了一段還算美好的時光。

“日日夜夜什麼?”丁銜笛笑問。

“你說呢?”

游扶泠睨了她一眼,從前冷然的眼型都被冷如鳳改了,依然流露出幾分熟悉的孤高。

“我說啊……”

丁銜笛打開從梅池那順的軟糖,剝開遞給游扶泠,“那會我哪有力氣日日夜夜。”

“真懷念勇猛的繼母大人。”

她歪曲事實,游扶泠哼了一聲,“別裝可憐。”

她們靠在一起,窗外的明月似乎都是為她們量身打造的。

梅池玩了好半天首座的泥殼,偏頭看那邊的二師姐,苦大仇深地嘆了口氣,“現在的大家都不好看。”

余不煥:“你最不好看。”

梅池舉起這隻丑泥狗作勢要砸,“你不愛幼!”

首座嗷嗷嗚嗚罵門徒不尊老,練何夕看了眼機械師修好司寇蕎,問她怎會傷成這般。

鱘師給司寇蕎換了一根喉管。

練翅閣改造就是縫縫補補,人體組織從百分百逐次遞減,改着改着就剩一口氣了。

“好歹是第一修真世家。”

司寇蕎面容與從前也不同,再改後與當初的畫像對比,有半分相似都不錯了。

音修的琵琶碎裂,入了天都也算改行。

公玉家的守衛並未認出她,追殺途中與崗哨呼應,無法確認姓名。

“丁銜笛怎麼說?”

練何夕坐在一旁,那邊的兩人還在說笑,像是丁銜笛在哄人。

練何夕還是祖今夕的時候就對這個乞兒出身的窮酸劍修佩服萬分,像是天生擁有玲瓏心,很難有人真正厭惡她。

連從前是敵對關係的司寇蕎如今也徹底成了她們的人。

“她要等到游神大典進行計劃。”

須臾鏡在此地失效,鱘師手上的礦氣符籙源源不斷吸收着地下礦脈吸納的訊息,眼前彈出來自閣主的訊息。

鱘師意外地看向丁銜笛的方向。

對方雙手背在伸手,捻着一張礦氣符籙,上面礦氣流竄,緩緩注入她的心聲。

果然是閣主啊。

鱘師拍了拍司寇蕎的肩,“小蕎,你的靈力也封上了,做幾日普通人吧。”

“當年若不是家中出事,我們本就是凡人。”

翟府的管家打發了巡邏的守衛,荒草叢生的小院亮着燈火,偶爾傳來細微的人聲。

府中的丫鬟小廝都忠心耿耿,不會泄露半分。

跟着管家的主事問:“少主與鳳君關係好到如此么?連這棟小院都給他們住。”

翟家世代經商,家主自翟索開始皆是女人,無論旁支與否,能者居上。

歷代家主年幼便熟讀祖宗故事,也聽從祖先遺願,留下那棟小院,權當紀念。

“你想住推得開門么?”

管家笑問。

豪族也有鬼怪傳聞,主事在翟府長大,自小便聽聞這棟家主小院打不開門。

她小時候也試着用鑰匙打開,鎖芯鎖扣都完美無缺,就是開不了。

“別不是這幾人自己開的吧?”

主事臉煞白,“早就聽說老祖宗陰魂不散了。”

提着燈籠的管家笑而不語,院中燈火葳蕤,幾人安排了好幾日的事各自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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