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她們以前也是一個學校的,不會有仇吧?”
“我媽不會欺負過你媽媽吧?”
游扶泠抱着她送丁銜笛的丑蛇抱枕丟在她身上,自己也靠了過去,“她們有過一段。”
游扶泠還是很迷戀丁銜笛身上的味道。
說不清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可能是下棋比賽握手那一瞬間,對方傾身送來的風。
從此數年,她都不能擺脫了。
她吸一口不夠又吸了好幾口,丁銜笛被逗笑了,“你公司的人知道你這樣嗎?”
游扶泠:“我又不和公司的人上床。”
丁銜笛平日用詞大膽,某些時候比不上戀愛對象超脫。
她愕然半晌,捧起趴在自己懷裡的臉,八卦地問:“說說你媽和我媽。”
游扶泠玩着丁銜笛散亂的發,很像一隻狩獵的蜘蛛。
昨晚丁銜笛好幾次恍惚,她那喜歡冷血動物愛給自己買蛇類飾品的對象,真的不太像個人。
也是這樣,她才喜歡。
游扶泠:“總要付出點什麼吧?”
丁銜笛明明會意,卻不確認,“比如?”
她要游扶泠親口說。
游扶泠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她們地下戀情多年,各方面都沒什麼經驗,昨天光無所顧忌接吻就好久,都很新奇。
還好沒有變成香腸嘴。
丁銜笛親了她額頭。
游扶泠:“不算。”
改親臉頰。
游扶泠知道她是故意的,也說不算。
等嘴唇交疊,親了不知道多少時間,分開的時候丁銜笛問:“現在算了嗎?”
游扶泠嗯了一聲,“她們做了。”
丁銜笛:“什麼?!咦咦咦?你是說我媽和……”
游扶泠:“我媽。”
漫長的沉默,丁銜笛又倒了回去。
游扶泠湊過去觀察她崩潰的臉,“怎麼了,不滿意新媽媽嗎?”
丁銜笛:“這麼說好像是小媽,怪怪的。”
游扶泠:“那我們也做不成雙胞胎啊,分不出姐姐和妹妹。”
她總執着於一些不尋常的題材,這點丁銜笛深有體會。
丁銜笛:“做什麼雙胞胎,不如做……”
游扶泠:“好啊,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