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想了想,隨即道:“那我付你房租吧。”
顧北淮挑眉:“好啊。”
將事情談妥,顧北淮繼續處理公務,夏暖也只好打電話給秘書,口頭跟進進度。
等到事情處理完,她又開始無事可做,躺在床上數着點滴。
“你很無聊?”顧北淮問道。
“是啊,公司里其他事情都有專業經理人,我的工作就是跟進這個項目,現在項目正在進行中,能用到我的地方也不多,我的作用也就是跟你這個合作方溝通意向,確保讓你們滿意,你們不提要求,我可不就是無事可做了。”夏暖眼睛盯着點滴,漫不經心地回答。
顧北淮摸了摸下巴,看了看手中的電腦:“那等我半小時,我儘快。”
夏暖撇了他一眼,沒懂他說什麼,繼續數點滴。
差不多數了五百多滴的時候,病房門被敲響。
夏暖偏過頭看了一眼,見是顧北淮的助理,只當是過來送文件的,又繼續數點滴。
就聽顧北淮合上電腦來到她床邊。
“距離午飯還有半小時,我們來玩紙牌。”
“哈?”夏暖像是聽到了什麼幻聽一樣,看着顧北淮。
幾分鐘之後,夏暖與顧北淮,以及被顧北淮一通電話叫來的助理一起玩,鬥地主。
“對三。”
“要不起。”
“一對二。”
“要不起。”夏暖生無可戀。
手中捏着一張單牌,她什麼都要不起。
果不其然,顧北淮贏了,翻牌一看,地主是夏暖一個人。
按照事先說好的,輸的人需要貼一張紙條,如果輸的人是地主,需要貼兩張。
紙條是顧北淮用A4紙裁好的。
夏暖皺眉:“第一局,就不用了吧。”
顧北淮挑眉看她:“如果這局是你贏,你會放過我嗎?”
“不可能!”夏暖恨聲道。
於是,下一秒,她的兩邊臉頰上便被顧北淮毫不留情地一邊貼上了一張紙條。
“來來來,贏家洗牌,我剛剛是讓你的,你等着接受我的瘋狂報復吧。”夏暖的勝負欲上來了。
第二局,輸。
第三局,輸。
一直輸。
地主是隨時在變幻的,可是夏暖臉上的紙條都快貼不下了。
夏暖怒瞪着面前的二人,指着顧北淮:“說,你是不是出老千了!”
顧北淮一邊洗着牌一邊沖她翻白眼:“這個怎麼出千。”
夏暖指着一旁臉上也貼了幾張紙條的助理道:“他是你找來的,肯定幫着你,他是不是給你喂牌了,不然不科學啊!”
憑什麼,只要是自己當地主,這兩人接牌那叫一個順,只要是顧北淮當地主,他們兩人怎麼打都打不過。
只有助理當地主的時候,她才能跟着顧北淮躺贏那麼一下下。
助理看着夏暖確實輸的太多了,只得好心地告訴她一個殘忍的真相;“我們顧總記性很好的,而且,他會算牌,只要是運用到算術的地方,他就沒有輸過,之前跟幾位老總打過幾次麻將,輸得人家後面都不帶他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