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妍！你，知道你幹了什麼嗎？我這可是元朝時期的瓷枕！”
程橙的尖利嗓音立刻蓋過一切，她氣呼呼地要去抓方妍領口。
“你知不知道我這隻枕頭值多少錢？你有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少心思才把它弄到手的？你居然，你居然把我送給奶奶的賀禮給摔碎了！”
方妍動作迅速地躲避了她的抓撲，雙手舉過頭頂表示無辜，“天地良心，這隻枕頭是你親手摔碎的，與我無關。在座各位都可以做見證。”
厚重的粉底都蓋不住程橙的面紅耳赤，“就是你摔碎的，你，還推卸責任！”
方妍一臉坦然，她掃了一眼程橙腳底下的瓷片，“是我的責任我不會躲，但不是我的責任，我也不會攬過來。”
“我不管，今天你必須要賠！”程橙胡攪蠻纏。
一直在旁看熱鬧的柳太太，聽到程橙說她拿來的是元朝時期的瓷枕，上前撿起地上的一塊碎片放在光線下映襯。
“這隻瓷枕它並非是元朝的東西。”柳太太給出斷言。
“你是誰呀？你胡說什麼？這是我花了大價錢從一個古董商那裡買來得！”
“你花了多少錢？”柳太太的眼神非常犀利，看向程橙的時候，讓她身體不由自主一顫。
“你管我花了多少錢，反正這個枕頭它價值在一個億左右！”程橙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正面回答。
“就這麼一個破瓦瓷器，要一個億？還不如去搶！”邊上陪同柳太太來參加宴會的小助手很早就看程橙不順眼了。
他在柳太太身邊做事有好些年了，對鑒別文物、珠寶，有一定的水準。
從剛剛他師父提出質疑時，他就注意到了當中的一個小細節，程橙不說自己花了多少購入的，只是一味的強調這個東西的出處、年代，堅稱這瓷器在市面上價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