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還一個月不見啞巴了???
既然你想讓我指認,那我倒要看看你是打什麼小算盤。
龔寨主上下打量她一番,月留氣質清冷,一言不發。
“小美人兒,你若是痛快說出來,我還能給你個痛快死法。如若不然……”
月留不為所動,仍是閉口不言。
白恕見狀適時提醒,把龔寨主拉到一邊:
“龔大哥,我看此賊想必是貴人的敵人,像是個硬骨頭,若是逼急了搞不好自盡,不如交給我們哥倆,我們審犯人的手段,可多着呢!”
不得不說,他猙獰起來,這表情也是真猙獰。
林山倦沒臉看,轉向一邊。
龔寨主一聽就答應了——衙役審犯人,這不正是專業對口了么!何況這倆人絕對沒有假,都跟我這兒住一個月了,天天跟我喝酒聽曲兒,交給他們再放心不過了!
“好!就依張老弟所言!把這女人送到張老弟房中,還有那些刑具,也都帶過去!”
第10章 交易成功
=
第10章 交易成功
趙彪一聽急了:“大哥,我排後頭啊?”
林山倦噁心得恨不得把他二弟剪下來,白恕扯出一個笑容拍拍他的肩:“別急,我們對女人沒興趣,正事要緊。”
龔寨主不滿地瞪了趙彪一眼:“精蟲上腦的東西,丟人現眼!你以為誰都像你似的沒個正事?!”
趙彪被罵得老老實實退下,林山倦則押着月留回房審問,白恕自覺趴在門口警戒隔牆有耳。
門一關,林山倦才鬆了口氣,給月留鬆了綁。
“你是什麼人?怎麼突然摻和進來了?”
月留揉揉手腕,林山倦瞧見她掌心的厚繭,一看也是個高手,心裡多了幾分提防。
“我是長公主殿下的人。”月留開門見山,“你們兩個正在查的事殿下已經全然知曉,近日就有大軍前來接應。”
她如此坦白是林山倦沒想到的,瞧見她自證身份的腰牌之後更驚訝了:“她都知道了?”
她怎麼知道的???她一直藏在我兜里不成?
月留對她不用敬語稱呼有幾分介意,瞥她一眼轉過去:
“殿下手眼通天,你們的把戲自然逃不過殿下法眼。”
得,死忠粉唄?
林山倦沒和她計較這些細枝末節,也和她說了自己的計劃。
“他們運鹽也需要那封密信,現在密信在我這兒,我之前說密信被女賊偷走,現在你既然就是那個女賊,乾脆順水推舟,就假裝是被我審問出來,我們去找密信,然後順藤摸瓜,看他們是從哪兒拿的鹽。”
月留還沒想到這麼遠,細細思量一番也覺得這個計策可行,就答應下來。
龔寨主一聽白恕兩人只用了三個時辰就把月留的嘴撬開了,頓時喜不自勝。
“張老弟,密信在何處?”
林山倦也一齊上馬,白恕按照商量好的話術指明:
“她說是在寨子外的第六棵樹下,我們一同去尋!尚不知真假,這個女人千萬不要動,就把她鎖在房中,若沒找到信,我們回來再審!”
龔寨主滿腦子都是即將抱在懷裡的白花花銀子,聞言絕無二話,揚起馬鞭就一馬當先沖了出去:“好!駕!”
一行人衝到寨子外就開始找,乾脆每棵樹都沒放過,林山倦也假裝找信,趁着這個機會把密信迅速藏在樹下。
最後密信意料之內被找到了,龔寨主親自打開一看,即便是已經現出字跡也沒關係,畢竟這信是“女賊帶在身邊一個月”的,被看了也實屬正常。
龔寨主現在正盯着那上邊的數量欣喜若狂——十萬斤!那可是足足一千萬兩銀子!
他眸光熾熱地看向白恕:“張老弟,事不宜遲,我們今夜就去運鹽!”
白恕笑嘻嘻:“仁兄所言正合我意!我這就回去收拾收拾,我們今夜出發!”
林山倦皮笑肉不笑,實際上在心裡痛罵:
我看你是被錢沖昏了頭!
你個老登,活該你死在前頭,真不知道這點氣都沉不住怎麼賺這麼多錢的,真是全靠官府無能。
當夜,林山倦帶上白恕跟着龔寨主摸黑出發,蜿蜒一夜,總算到了一處渡口,上邊也早就等了許多人,個個手持火把候着。
龔寨主上前寒暄幾句,把密信給對方看過之後,就開始搬鹽。
十萬斤鹽聽上去數目龐大,實則人手一多,也沒耗太久,不過一個時辰就全部裝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