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方麵......”落錦書正要細說,卻見他忽然打了個激靈,她忙壓住肩膀,“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雲少淵閉上眼睛,掩住尷尬,總不能說他在調整呼吸的時候她忽然說話,給嚇著了吧。
他嗓音低沉,緩緩說:“沒事,想起一些事情,你繼續說。”
她又壓住他的肩膀了,她的手沒有那麼燙了,應該是退燒了吧?
落錦書移開了手,道:“按照你目前的情況,應該可以用一些比較巧妙的手段去處理,不必開腦顱,隻在你的腦子裡鑽兩三個孔,把血腫清理了就好,自然,也是有一定的風險。”
腦部血管神經多,而且血腫也已經壓迫到神經和血管,所以微創的難度也是有的。
雲少淵一開始聽到說不用打開腦袋,暗自鬆了一口氣,接著她說在腦子裡開幾個孔,鑽孔?在腦子裡鑽孔?那能補起來嗎?
他微笑,恬靜若水,仿佛對這些破腦啊鑽孔之類的說法視作等閒,“本王信得過你,要如何治療,你會比本王清楚,凡事都有風險,不必有負擔。”
落錦書收了係統,笑著讚了一句,“殿下真勇敢。”
他微愣之後,眼底的寵溺笑意仿若一杯醇酒,叫落錦書於收拾中倉促瞧了一眼便頓覺心頭有些微醺。
這個男人很有魅力,時而儒雅溫潤,時而尊貴冷峻,時而運籌帷幄,時而又變成了如今乖巧淡定的小奶狼。
最重要的是,並無任何的違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