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三個小時了,紅狼怕是一直把心架在火上烤著呢。
“你去吧,交給我。”辛夷道。
比專業比態度,無人比得過辛夷,落錦書這方麵對她特彆的放心。
外頭,紅狼確實等得心都快燒著了。
他也沒抱多大的希望,仿佛就等著姑娘出來說一句無能為力。
但是,縱絕望如同冰天雪地,他也盼著能在這雪地裡見著一點點的火星。
雲少淵半個時辰之前也來了,回府下了幾道命令之後,他又過來國公府,想聽聽阿紅的情況。
紅狼開始還能一動不動地坐著等,等著等著,便在外頭踱步,焦灼的情緒像會傳染一般,把氣氛渲染得極為緊張。
雲少淵對錦書是有嚴重濾鏡的,但是阿紅的情況在他看來,也不樂觀。
因為,居大夫每個月都會跟他稟報阿紅的進展,那就是沒有任何進展。
居大夫瞧了一眼外頭踱步的紅狼,然後對雲少淵道:“殿下,您傷勢還沒全好,彆坐太多,找個地方躺著,姑娘說您最好是多躺著的,對腰好。”
“不礙事。”雲少淵說著,卻還是站了起來,坐久了,腰脊確會酸痛,他也瞧了一眼外頭,輕聲問道:“居大夫,你從醫這麼些年,可曾聽說過藍血盾?”
居大夫卻反問,“藍血盾?是什麼東西?”
“沒聽過?本王以為,這是你們當大夫的一種......”
他沒說下去,因為他也不知道是一種什麼,基本的概念都沒有。
居大夫追問道:“是姑娘跟您說藍血盾的?那是個什麼東西?治病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