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現在可尊重滿姑姑了,她都差點忘記,滿姑姑在國公府掌著大權,總司都要看她幾分臉色。
把滿姑姑哄好了,就等於是站在了滿姑姑的肩膀上,可以對總司頤指氣使了。
錦書不反抗了,全身的力氣都用來忍受疼痛。
這玩意,也不能說真的有多疼,痛楚級彆是遠遠達不到生孩子的疼。
可就是那一線一線下去,夾著絨毛扯起來,就讓人無法承受。
她覺得如果有人拿這個來逼供的話,她什麼都會招的。
當初海監沒用這招,實在可惜。
終於,是弄完了,辛夷放開她之後取來一麵銅鏡懟到她的麵前,“瞧,好看不?”
錦書有氣無力地瞧了一眼,好看,又光滑又紅潤,扯紅的。
“還是粉少了點,若是粉夠的話沒這麼痛的。”滿姑姑很滿意自己的手工藝,姑娘這張臉如今瞧著紅粉緋緋的,真顯氣色。
國公府不設宴,婚禮隻在蕭王府辦。
但嫁妝實在是太多了,之前已經整理好,現在要重新檢查一次,看看有沒有什麼遺漏了。
滿姑姑都生出了強迫症,拿著嫁妝的單子一份一份地對著。
而且,因為國公府不辦喜宴,所有沒有被邀請到蕭王府吃宴席的人,就到國公府來送禮,希望趁著這大喜的日子,能見上錦書一麵。
畢竟,以後就是蕭王妃了,沒有這麼容易能見到。
滿姑姑算了一下,自從姑娘搬到國公府,前前後後送了三波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