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聽著像好話。
然而,在場的人都能明白秦家二嬸的暗示,就是說人家蔚藍以色侍人。
在這種場合,蔚藍是晚輩不好說什麼。
她看向自己的父母,希望他們能為她說句話。
偏偏,蔚母像沒有聽懂似的,還附和秦家二嬸,“你們就放心吧。我們蔚藍懂事的很,絕對能把秦牧侍候好。”
這番話,就像一根根毒刺一樣往蔚藍的心臟上刺,疼得她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臉上還要保持恰到好處的微笑。
“看得出來,看得出來,以後咱們秦二有福了。”秦二嬸一邊說著,還裝模作樣地往蔚藍碗裡夾菜,“蔚藍啊,你多吃點,晚上才有力氣。”
這話,更是露骨。
不管蔚藍這姑娘是不是秦牧願意娶的,現在她跟秦牧訂了婚,就是秦家大房的人,是江月如的兒媳婦。
江月如哪能讓二房的這樣欺負自己的人,“他二嬸,巒山最近怎麼樣呢?好久沒有見著他了。”
她也不氣,隻是巧妙地把話引起了秦巒山身上。
提到秦巒山,秦二嬸慌到趕緊看了看秦家老爺子,好在老爺子並沒有表露出不滿,“他最近有好好學習,進步了不少。”
江月如,“那是好事啊。要不打電話讓他來家裡吃飯吧。”
“今天他不是主角,咱們不提他。”秦二嬸不會不知道江月如在維護自己的人,她也不敢再拿蔚藍說事。
這餐飯,後半程倒是沒再發生什麼事。
蔚家父母還有事,要連夜回江南。
臨走時,蔚藍母親又拉著蔚藍的手千叮萬囑,“蔚藍,雖然你和秦牧已經訂婚,你是他堂堂正正的未婚妻,但是那孩子心高氣傲,將來不一定會娶你。你一定要想辦法,早點懷上他的孩子,把秦家二少奶奶這個位置坐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