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巨大的利益麵前,人性的貪婪與醜陋哪是一餐飯就能壓製住。
蔚藍和秦牧放學才往這邊趕,路上又堵,不出意外是最晚到的兩個人。
江月如剛把他們兩小年輕領進門,就聽到秦家三嬸打趣的聲音。
“上次阿牧訂婚,我有事忙,沒能回來。不過我聽說蔚家姑娘長得那叫一個水靈,膚白貌美大長腿,纖纖細腰不足盈盈一握,是個男人都逃不出她的溫柔鄉,我們阿牧真是有福氣之人。”
看似打趣,實則在說蔚藍不過以色侍人。
蔚藍本就年輕,還是在彆人家裡,一張小臉蛋兒憋得通紅也沒敢為自己說句話。
不曾想,秦牧幫她說話了。
或許不是幫她,她掛著他未婚妻這個頭銜,欺負她就是不給他麵子。
他說,“三嬸,你是那種人,不要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
秦家三嬸驀地回頭,目光快速從秦牧身上掃過,落在蔚藍身上,“哎呀阿牧,在你心裡三嬸是哪種人啊?”
秦牧要是較真起來,今晚飯都吃不痛快,江月如趕緊撞了他一下,又對蔚藍說,“蔚藍,這是三嬸。”
蔚藍內心有再多不願,還是乖巧上前,“三嬸好。”
“好好好,真是個我見猶憐的妙人兒啊。”秦家三嬸伸手握住蔚藍的手,用力捏了捏。
蔚藍因常年練習各種樂器,手上長滿了老繭。
秦家三嬸故意捏蔚藍長繭的部位,蔚藍疼得輕輕一顫,想要抽回手,卻被秦家三嬸握得更緊,“孩子啊,你這手上怎麼全是老繭?”
蔚藍又抽了一下手,還是抽不脫,“回三嬸,我因為常年練習各種樂器,所以手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