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獨自一人,如何能鬥得過老謀深算的秦家老爺子。
刹那間,蔚藍感覺有隻鐵掌緊緊掐住喉嚨,無論她如何掙紮都掙脫不開。
老爺子又說,“好孩子,如果你真心喜歡阿牧,那麼肯定知道怎麼做才是對阿牧最好的選擇。除非你根本不愛他,你選擇跟他在一起,隻是想借由他幫助你擺脫蔚家。”
蔚藍緊緊握了握拳,“尊重他,聽聽他的想法,才是對他才是最好的選擇。”
“尊重他?一旦他失敗了,誰還會尊重他?隻要他成功奪下秦氏集團,又有誰敢不敬他?你我都明白,這個世界向來弱肉強食。”老爺子還在笑,笑容不再是蔚藍熟悉的慈祥,隻剩下瘮人的淩厲。
這樣的秦家老爺子讓蔚藍感覺到膽寒。
許久,許久,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當初明明是您極力促成秦蔚兩家的聯姻,我不明白為什麼您還要讓我們分開?”
老爺子,“你怎麼會不明白?你比任何人都明白,以前我讓阿牧跟你們蔚家聯姻是因為阿牧實力還足以跟他二叔三叔抗衡,他必須掩藏鋒芒。那個時候和一個不夠強大的家族聯姻對阿牧是一種保護。
現在阿牧自身已經有能力去爭奪秦氏集團,並且他勢在必得,那麼他現在最需要的是能夠幫助他的姻親。
倘若你們蔚家還保持著現狀,就算幫不了阿牧的忙,也不至於拖阿牧的後腿......”
老爺子看著蔚藍,目光愈發變得淩厲駭人,“你們蔚家在這個關鍵時刻宣布破產了,在外人看來就等於斷了阿牧一條胳膊。
倘若阿牧不趕緊和蔚家斬斷聯係,那些支持他的人必定會有所動搖。
我疼愛我這個孫子,所以我不願意看到他在這場爭奪繼承權中失利。”
這些道理,蔚藍是清楚的。
隻不過她還抱有一點希望,希望還有第二條路可以選擇。
她與秦牧訂婚兩年多時間,至少兩年時間秦牧待她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