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戀又快要被他給氣哭了，“您知道還繼續讓這消息發酵？繼續在網上傳下去，總裁夫人肯定會看到，您怎麼跟她解釋啊？還有要是我家杭川看到了，我怎麼跟他解釋呢？”
“不用解釋，他們都能理解。”為了安撫司戀的情緒，戰南夜抬手輕輕揉了下她的腦袋，“最近很多人都想偷偷拍我和我太太，適當的時候自己放一些照片出去，比他們拍到更好。”
可他的安撫對於司戀來說並沒有安撫作用，反而讓她感覺到惶恐害怕，她嚇得往後彈了一步，“您的意思是照片是您讓人拍的？也是您讓人放到網上去的？”
戰南夜，“嗯。”
司戀好像懂了，他這是為了保護總裁夫人，拿她這個助理來當炮灰。
之前讓她當模特幫總裁夫人試衣服，她忍了。讓她當試菜員，幫總裁夫人試菜，她也忍了。她就是一件件忍下來，他才會越來越過分，現在竟然讓她當總裁夫人的替身。
他怕媒體拍到真正的總裁夫人影響到總裁夫人的正常生活，他卻一點都不擔心要是彆人認出照片中的女人是她，會給她帶來多大的輿論風暴。
即便她覺得如今的自己比大學時期強大多了，但是要讓她再麵對一次輿論風暴，她還是不清楚是否能撐得下去。
司戀心中涼如冰窖，臉上卻還是揚起了標準的職業微笑，“戰總，以後您要做這種事情能不能先跟我說說，讓我有點心理準備。”
戰南夜感覺到司戀的情緒不對，又無法從她麵部表情看出什麼，“好。他們也到了，先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