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南夜抓起她細軟的手送到鼻尖前嗅了嗅,出口的聲音性感得勾人,“沒關係,我再給你幾天時間。”
今天是五月四號,還有四天就到五月八號。
兩年時間都過去了,他不介意再多等她四天時間。
司戀不習慣這種親密的行為,下意識往後躲,這個行為激發了戰南夜困在身體裡強大的占有欲。
她退,他就進,硬生生將她逼得緊貼在車窗上,“司戀,不要再想著逃避我,不僅這輩子,下輩子你都彆想。”
從締結婚約的那一刻開始,她便是他戰南夜的妻子,生生世世都是,他絕不允許她當一隻縮頭烏龜。
司戀,“......”
在她麵前,戰南夜從來都是謙謙君子。
她從來不知道這個男人還有如此“可怕”的一麵。
此時的她就像一隻誤入狼窩的小綿羊,而他仿佛是一隻巨猛,隻要他張嘴便能夠一口吃掉她。
就在司戀慌得不如何是好時,前行的車子穩穩停下,司機何叔的聲音通過車內通話器傳來,“阿夜,司戀,到了。”
“嗯。”戰南夜應了聲,抬手拆掉司戀頭上的頭繩,毀掉她紮在頭頂的丸子,讓她一頭烏黑秀發如瀑布一般傾瀉下來,淩亂地披在肩上。
他把她當什麼了?
他以為她是他可以隨意把玩的寵物嗎?
司戀脾氣也上來了,“戰南夜,你究竟想乾什麼?”
戰南夜銀絲眼鏡框下的眸子染上了淺淺笑意,“終於舍得叫我名字了。”
司戀被他這個回答氣得沒了脾氣,“你......”
戰南夜撩起她一縷頭發,纏在手指上肆意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