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溪真的被拘留了。
她沮喪地蹲在派出所里,還好杜琳可以照顧小桃子,可是她也很清楚,陸家不會放過自己,言忠這邊也不會放過自己,之前本來就有恩怨,這下所有的恩怨被激活了,關鍵是自己還是理虧的那一邊。
突然一雙皮鞋出現在她眼前,她抬起頭來看見那個把她帶到這裡來的警官,“言小溪,有人保釋你。”
言小溪跟着警官走了出去,就看見放蕩不羈的傅霈森坐在外面的長椅上。
在一系列的簽字按手印之後,傅霈森把言小溪帶了出去。
坐在車裡,傅霈森直接啟動引擎,言小溪沮喪地靠在座椅靠背上。
“你怎麼知道我被拘留了?”
“桃子給我打了電話。”傅霈森輕聲回答,“她沒事,杜琳帶着她已經睡著了。”
言小溪身心俱疲,傅霈森瞄了她一眼,伸出手來揉了揉她的頭髮,把她原本就凌亂的頭髮弄得更亂了。
“哎呀,別弄我的頭髮!”
傅霈森笑了起來,“這麼點兒小挫折就把你打垮了?這可一點兒都不像你。”
“誰說把我打垮了?我是那麼容易就垮掉的人嗎?”言小溪嘆了口氣,“我是擔心桃子,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不容易消停了兩天。”
她最大的軟肋永遠都是她的女兒。
仔細想來,她今天的確是太衝動了,可是沒有辦法,小桃子不能有一絲一毫的閃失。
言小溪轉過頭去看着傅霈森,“言美靈怎麼樣?”
傅霈森瞥了她一眼,“你怎麼知道我就一定知道呢?”
“你這個人做事一向不會是顧頭不顧尾的。”
傅霈森輕笑了一聲,“她還在ICU里,只不過陸家比較激動,可能要告你,你做好準備。”
言小溪沒有說話,只是看着正前方,眼睛失去了焦距。
回到家裡,言小溪上樓看了看小桃子,小桃子已經睡著了,言小溪關好房門下了樓,傅霈森已經把醫藥箱拿了出來,然後揚了揚下巴指着桌子。
言小溪走過去坐在了椅子上,傅霈森拿起棉簽沾了一點藥水在她的臉上輕輕地擦拭着。
“嘶……”言小溪這個時候才感覺到疼,何琦撓的她的臉着實不輕。
傅霈森連忙放緩了自己的動作,“你是被老妖婆抓的臉嗎?竟然傷口這麼深?”
“陸峰朗的媽,那老太太喜歡留指甲,做美甲,一把年紀了,尤其偏愛粉紅色的指甲,哦,對了,還要鑲鑽。”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傅霈森把話問完,臉色就沉了下來,她以前是陸峰朗的女朋友,自然是把未來的婆婆摸得透透的。
說不定還曾經無底線地討好過那位婆婆。
言小溪也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話了,不該提起陸峰朗,在現男友面前提起前男友終究是個大忌。
傅霈森上完葯,言小溪剛準備起身去照照鏡子,誰知道傅霈森一把按住了她,捧起她的臉就直接深吻了她。
言小溪來不及反應,嘴巴張着給了他可乘之機,傅霈森的舌頭毫無阻礙就鑽進了言小溪的嘴裡。
他盡情地吻着她,侵城掠地,毫不客氣。
言小溪感覺自己都要缺氧了,她用力推開了傅霈森,把臉轉到一邊擦了擦自己嘴上的口水。
“你有病吧?!”言小溪嫌棄地急忙抽紙巾擦着自己的嘴巴。
傅霈森卻得意地笑了起來,“看來你和傅霈森沒有這麼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