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菜熱過第三遍的時候,言小溪終於忍不住還是來到了私人影院里。
傅霈森就坐在最中間的位置,屏幕上仍舊播放着傅義仁的視頻。
這是傅義仁單獨給傅霈森留下的視頻。
言小溪走到了傅霈森的旁邊坐了下來,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你沒事吧?吃飯了。”
言小溪看的出來,傅霈森的眼圈很紅,似乎有哭過的痕迹。
“其實他早就知道他做錯了,只是不願意承認罷了。”
傅霈森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和言小溪傾訴。
“都過去了。”
傅霈森轉過臉來看着言小溪,“你知道這遺囑是什麼時候留下的嗎?”
言小溪搖了搖頭,其實她也很好奇,傅霈森和傅義仁見面的次數都屈指可數,傅義仁是什麼時候把遺囑交給了傅霈森呢?
“早在幾年前,他就把遺囑交給我了,他是當著我的面立了遺囑,然後進行了密封,這一切我都知道,我想其實他也不傻,他可能早就料到了,如果哪天他不在了,我的地位可能會受到威脅。”
儘管他已經很強大了,可傅義仁還是給他留了後手,擔心他應付不來,可憐天下父母心,永遠想的都是孩子。
“後面是因為你的出現,我讓他把遺囑改了,然後又重新密封的。”
言小溪這才明白,怪不得那遺囑上會有自己的名字,且給了自己那麼多的股份。
“那個時候我爸的確不知道阿賢不是親生的,也並不知道凌慧雲的圖謀,他只是信任我,信任我會保阿賢這一生衣食無憂。”
言小溪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傅霈森,傅義仁固然有錯,可能也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可是他也的確為傅霈森考慮良多。
“小溪,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
言小溪握住了傅霈森的手,“無論對錯,都已經過去了,不是嗎?”
傅霈森看向了言小溪,突然笑笑,勾了勾言小溪的下巴,“是,都過去了,去吃飯!”
“好。”
言小溪和傅霈森手挽手走出了私人影院,傅霈森最後朝着屏幕看了一眼。
遺囑提交到了相關部門,也進行了對外公布,傅霈森成為傅氏集團的董事長兼總裁,而言小溪也成了傅氏集團的第二大股東。
差不多忙碌了一個星期的時間,一切都回歸到正軌。
傅霈森難得能在家裡待上一段時間,所以儘可能在家裡陪孩子,小桃子和傅筠焱都不能去幼兒園,只把傅筠宸一個人送去也不合適,所以三個孩子都沒有去幼兒園。
這天晚上,言小溪哄睡了孩子,傅霈森便把她抱回了卧室。
“終於輪到我了,娶個老婆,沒想到還要排隊?”傅霈森真的十分不滿,可是又能怎麼樣呢?孩子都是他自己的!
“去你的!”言小溪打了哈欠,“我都困了,睡覺了。”
“睡什麼睡,起來嗨!”傅霈森強行把即將要躺倒在枕頭上的言小溪拉了起來。
“嗨什麼呀,大半夜的!”
“你說呢!”傅霈森湊近言小溪的耳朵道:“珍惜時間,傅太太。”
珍惜時間這四個字對於他們兩個人來說,真的是太曖昧了!
言小溪面紅耳赤急忙說:“我覺得睡覺也是珍惜時間。”
“生前何必多睡,死後必定長眠。”傅霈森把被子一拉,將言小溪拉進了被子里。
“你這都哪兒學來的,一套一套的!傅霈森!你這個流氓,臭流氓!”
兩個人在被子里嬉笑打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