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美靈有些不太明白言小溪的意思，“羞愧？這從何說起呢？”
“有些事我是真的不想告訴你的，但是看見你這樣，我想我還是要說，否則你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言小溪看着言美靈，“你還記得那次在醫院吧，我們發生爭執，你從樓梯上滾了下去，結果流產了，孩子沒了。”
言美靈的臉色一沉，她怎麼會忘記呢？
那大概是她人生中最黑暗的時光吧，原本以為自己和陸峰朗有了孩子，一切峰迴路轉，誰知道那個孩子在她的肚子里沒有待多久就沒了。
她還差點兒喪了命。
“我不想提這件事。”
“我也不想提，但是我必須說，你肯定想起這件事還在恨我，因為你覺得是我故意絆倒了你，才讓你流產沒了孩子。”
言小溪指着客廳里掛着的那副全家福說：“我是有孩子的人，我知道一個女人做媽媽是什麼樣子，況且當時我以為我的兩個兒子都死了，你覺得我會去殺別人的孩子嗎？”
說到這裡，言小溪低頭苦笑：“或許你會說，可能是我恨你，所以自己沒了孩子，就也讓別人沒了孩子，我無從解釋。”
言美靈嘆了口氣，“可能就是天意吧，老天爺懲罰我，我認了。”
言小溪搖了搖頭，“這不是天意，是人為的。”
言美靈歪着頭，驚詫地看着言小溪。